来。
苏栗栗愣愣地看着坐在对面这个戴着圆眼镜,个子和阮糖差不多瘦小的女生,实在做不到将她和强大的姐姐对上号。
之前逃课请家长那次,她也是见过强家长姐的,穿着一身红衣,走路时高跟鞋鞋跟落地的声音,清脆又明亮,像是要将地面踏出个坑。
她以为强家的女儿都是那样英姿飒爽,高挑妩媚。
可现在
这位穿着高三浅藤色校服c看上去老实且又朴素的女生,居然就是强家的第三个女儿居然就是强大的三姐姐。
她也从没听强大说过,他的三姐姐是在他们学校读高三的。
正想着,对面的女生缓缓开了口。
“你们可能都不太能相信,”她像是看透了这一屋子人的想法,“不过我确实是阿大的三姐,我跟着母亲姓,姓白名舒蓝,以前没让阿大和你们说,是因为我不想让学校里的人知道我出身强家,如你们所见,我现在也正在读高三。”
阮糖猜出来白舒蓝来这里多半是为了强大,于是问道。
“请问您这次来,是不是阿大出了什么事?”
白舒蓝点了点头:“是的。”
苏栗栗一听,首先就憋不住了:“怎么了,他出什么事了?”
白舒蓝道:“他这次没来学校的原因,你们知道吗?”
苏栗栗连忙回答:“他说是生病了。”她突然浑身都紧张起来,说话都变得不利索:“难道难道是很严严重的病吗?”
光是想想,她的眼圈就红了。
白舒蓝叹了口气:“那倒不是,主要还是这次家父发了很大的脾气,动了家法,将他打得进医院了。”
这句话一出来,不止苏栗栗,连同阮糖和钟停在内,都愣了。
钟停道:“怎怎么会?”
他咬咬牙,额上青筋蹦了出来,似乎是生气了:“他一直都是最听话也最懂事的,我不信他会犯什么错,值得他爸爸将他打到这种程度!”
阮糖的神色也转冷:“之前我就一直奇怪阿大脸上c手上c甚至是被衣服遮住我们看不见的地方,这些地方为什么会带伤,现在看来,也和你们家的那位脱不开关系吧。”
话到现在,已经近乎质问了。
白舒蓝却像是没感受到这些迁怒而来的敌意,平静道:“你猜得没错,我们父亲是个极端又暴躁的人,一旦事情达不到他所想,往往就会动手。再加上家里只有阿大一个男孩,父亲对他期望也最高,所以阿大在家里,少不了会被打骂。”
苏栗栗浑身颤抖,一想到强大在强家受的疼受的痛,她就想流泪。
她声音嘶哑:“阿大他阿大他从来都没说过他这样好的一个人,从来没说过你们强家半点不好!”
说着说着,她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
“可是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他啊”
旁边姜茶向她递了纸巾,苏栗栗弯下腰用纸巾捂住了眼睛,肩膀依然一抽一抽的。
白舒蓝闭了闭眼,依然平静地继续道:“不过从来没有一次,打得像这次这样重,我那天不在家,还是回来后听二姐说得。”
她话语一顿,不知在想什么,眼中居然漫出些许难过,好一会儿才继续说起来。
“阿大居然对父亲说根本就不想当什么下一任家主,他想去考军校,以后当个保家卫国的军人。这种话,哪能在父亲面前提啊,父亲自然气极了,下手便也没了轻重,要不是大姐拼了命去将父亲拦了下来,恐怕阿大最后进的就不是普通病房而是急救室了。”
她说完,整个社团教室也跟着沉默下来,谁也没开口,安静得能听到针落。
白舒蓝看着他们,又说道:“我听说你们刚好也是专门帮忙的社团,那我请求你们,帮我劝劝阿大吧,让他不要和父亲作对了,那样不切实际的梦想,早早放弃的好。”
阮糖突然问她:“您还有别的事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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