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客栈四周,围满了白马义从。所有人都已经抽刀出鞘,在夕阳下,刀身闪烁着冷艳的光。
数千名来自中土神州各大宗门寺庙,儒家书院学宫的修士和读书人,也从蓟州军镇各地赶来凑热闹。
荆歌带着陈子墨,拨开围观之人,龙骧虎步的走到龙凤客栈前。只见那中年岁数的元婴修士,一只脚踩在门框上,一手杵剑,一手拿着酒壶,坐着一条板凳,斜靠在门框上。在他身后,是长剑出鞘的天师府众弟子。
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荆歌走上前,冷笑道:“你就是天师府的话事人?”
元婴修士轻呡一口酒,眯眼看夕阳,咂吧咂吧嘴说道:“天师府能人辈出,我算哪门子的话事人。不过是此行的领队罢了。”
荆歌冷笑道:“你和青羊真人是何关系?”
“不才正是他师弟。”
“那你可知我为何而来?”
“莫非是看上我家师侄女儿,来抢人?”元婴修士呵呵笑道。
荆歌哈哈大笑道:“如果天师府都是你这种胡搅蛮缠之辈,杀光了我都不觉得有愧。”
元婴修士抬头瞥了眼荆歌,笑呵呵道:“哦,你觉得我说的没道理?”
“你们是讲道理之人?”荆歌冷笑道:“掘我大哥之墓,盗走人头是哪门子道理?以大欺小,追杀我侄儿又是哪门子道理?”
元婴修士也不觉得理亏,反而哈哈笑道:“陈霸仙和我师兄有约在先,既然是生死大战,他死了,自当要他儿子代他出战。我这个说法是否说得过去?”
荆歌骂道:“一个八岁孩童,手无缚鸡之力,天师府好大的气魄,好宽广的胸襟,要和孩子生死大战。”
元婴修士坦然笑道:“这不违反儒家的规矩吧?”
荆歌冷笑一声,说道:“很合乎规矩,不过掘墓盗我大哥人头,你怎么解释?”
“老祖之命,实在难为。”元婴修士呵呵笑道。
荆歌哈哈大笑,指着元婴修士骂道:“这也是你的狗屁道理么?”
元婴修士依旧微笑不止,满面春风。对荆歌的冷嘲热讽,丝毫不以为意。
脸皮之厚,可见一斑。
“今日前来,一是取回我大哥人头,让他入土为安。二是惩戒凶手,以儆效尤。”荆歌冷声道:“谁愿意接招?”
元婴修士拍拍剑柄,说道:“陪你玩玩。”
话音刚落,杵着的长剑铿然出鞘,剑光一闪,剑气已然临头。
荆歌亦是快速出剑,横剑切割而去,将元婴修士那道剑气切断。
两人一击即退,显然荆歌技高一筹。即便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仍然凭借自己八境巅峰的武道修为,扳回了劣势。
荆歌向前大踏一步,挽了个剑花,剑气如千百朵莲花盛开,朝元婴修士笼罩而下。
叮叮叮。。。。
金属碰撞之声不绝于耳。
元婴修士长剑环身扫过,将千百朵剑花击碎。而后双脚点地,飞向高空。
“下面放不开手脚,来天上一战。”元婴修士豪气冲天的大笑道。
荆歌嗤笑一声,说道:“就你会御空飞行么?”
在众人的惊呼声,荆歌拔地而起。伴随他的身形,是一道冲天而起的雄壮剑气。
元婴修士亦是大笑,说道:“看我如何破你剑气。”
只见他长剑竖起,剑尖指向天空,嘴里喊道:“雷神之鞭,五雷轰出心中顾虑,本来不打算拜这个名叫田横的老人为师,但在荆歌和吕白云的忠告之下,仍是行了拜师礼。
当晚,陈子墨拜师田横,入谱太和宗的消息传遍蓟州军镇。田横更是放出话来,自己一生就收了这么个徒儿,谁要胆敢动他一根毫毛,就要承受一个渡劫仙人的怒火。
当晚半夜,悬空寺星河大师就连出城,返回晋国。
陈子墨由于这半个多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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