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的曹天娇,吴望对她还是很愧疚的,毕竟自己对她做了极其过分的事,虽然当时她是愿意的,没有反抗。
“我会照顾好你弟弟的,你放心。”
吴望一脸真诚,是真的真诚,他也不想诓骗这个女孩。
“我相信你,你和我弟弟很像,你现在跟我说话的语气和神态,和刚才跟那个女孩不一样,没这么虚伪。”
曹天娇扶着床沿,艰难地起身,扶着床沿,从床底下翻出一个梳子和镜子,简单地理了理妆容。
“别苦着脸嘛,你笑起来应该很好看的,我只是要你的身子,又不是要你的命,别搞得跟要去赴死一样。”
虽说吴望没心没肺的,但是不知道是因为这个女孩长得太柔弱,太让人怜惜了,还是尚存的道德心作祟,看着她凄凉的表情,吴望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不过为了活下去,他也没办法。
“什么时候开始?会不会很疼啊?”
曹天娇在帐篷里磕磕碰碰地走了几圈,拒绝了吴望的搀扶,好一会儿才适应了,走起路来也不踉跄,脚步也没那么虚浮了。
“不急,还有小半年呢,这期间会有人保护你的,会不会疼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是无所不知的,没干过那事。”
吴望走出破破烂烂的帐篷,身后跟着身穿白色连衣裙的曹天娇。
帐篷外,早已被围得水泄不通。
难民们都被赶得远远的,一个个体格健壮的士兵在周围警惕地站着。
地上躺着一只小马驹一样大小的粉毛兔子,眉心已经被洞穿。
一个身穿笔挺军装的青年军官蹲在地上,抚摸着兔子柔软的毛发,笑容温和。
“吴望小哥,你每次来找我,动静都不小啊......啧啧,这才多久不见,简直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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