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讥笑的声音:“安安,你难道就不愿意试试你在凤王心中的地位么?凤王不愿意进宫,这次本宫便要看看凤王是否愿意为你进宫。”
司徒净的话让司徒安本来低垂的头倏然抬起,试探凤王?她从来不知道她在凤王心中是什么地位,虽然他对她呵护,但是她从来没有从他那里感受到爱。
看到司徒安的挣扎,司徒净趁胜追击,“凤王虽然休掉了柳残那个丑妃,但是凤王却迟迟不碰你,安安你就这么甘心?凤王这个如意郎君,你难道就不愿意紧紧握在手里?”
司徒净的话让司徒安倏然睁大一双智慧的双眼,她诧异司徒净可怕的洞擦力,“你怎么知道?”
司徒净轻笑开来,妖媚的笑容宛若蛇蝎,“知道什么?怎么知道他没有碰你是吗?”司徒净绽放出诡异般的笑容,那笑容张狂而邪魅。“安安,我就说了,你还是那么天真。你的事情怎么可能逃得过我的眼睛,否则你以为我怎么能爬上今天这个位置。安安,你至今都是完璧之身,你说凤王碰你没?”
司徒净抬起纤纤手指抚上司徒安素净的脸庞,司徒安不动,只觉司徒净太可怕,她全身一阵寒颤。
“安安,你空有善良的心,一身才情,却无人欣赏,凤王是你的知音吗?”司徒净讥讽道,一把捏住司徒安白皙的小脸,“所以安安,女人不用太有才华,只要有脸蛋,有诱人的身体,有强劲的手段,男人都会臣服在她脚下。看看我你就知道,后宫三千,有谁敢和我净妃作对?就算是当今皇后,见了我都得乖乖低头。因为她手中什么都没有,没有皇上的宠爱,没有掌管后宫的权利,她甚至连一个宫女都不如。她唯一有的就是皇后这个头衔,一个空壳皇后,不要多时,我便要她乖乖让出后位。”
司徒净炫耀的话,在司徒安耳中听来却是如此可怕。她眼中那跳跃的是如此明显,对权利的追逐让她很开心吗?
“你就这么喜欢权利吗?”司徒安不明白司徒净的想法,做一个平凡的女人不好吗?为什么她要如此利欲熏心,她得到了皇上的宠爱,做了净妃,如今还想要当皇后。那她当了皇后之后,她还要当什么?
司徒净一把松开司徒安,大笑起来,“权利当然好,看见别人跪在你面前,你不觉得很开心吗?在将军府的时候,我就要做最好的,才不愿意像你整天躲在厢房中。只有手中有了权力,才能一呼百应,否则有谁能帮你。人,只有靠自己!”
司徒安承认,那时她不愿意和司徒净起冲突,但是司徒净却不愿意放过她。直到最后,她明确表示不会和她争任何东西,她才放过她。
“我还是不能理解。”司徒安垂下眉目,她始终难以明白司徒净的想法。而司徒净也恼怒了,不屑地看一眼司徒安。
“也不指望你能理解,呆瓜!”司徒净瞥一眼司徒安,她向来不喜欢像个闷葫芦的她,成天不说话,像个幽灵似的。
被司徒净这么一骂,司徒安更加不说话了。她还能说什么,只能沉默以对。就在司徒安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却听见宫外的太监尖细着嗓音大声宣:“皇上驾到”
司徒安从来没有见过皇上,即使是当时的选秀,也只是司徒净去的,她落下清静。
一身明黄的颀长身影从司徒安面前闪过,缓缓走向司徒净,而司徒净脸上堆上媚笑:“臣妾恭迎皇上。”
“司徒安拜见皇上,吾皇万岁。”司徒安声音平静,垂首看着地面。
楚凉一手揽着司徒净,一面转身看向旁边那个静默的身影,一身素衣,微微垂下臻首,顺着这个视线,楚凉心口一震,他瞬间想起那夜也是如此沉静的人儿为他送去了宫灯。她去了哪?楚凉在心中呼唤了千遍万遍的名字此时凝聚在喉咙,苏隐,她和苏隐如此相似。
“你是凤王妃?”楚凉的声音带着天然的忧郁,冰冷中有着威严。
司徒安没有抬头,只轻轻道:“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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