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兵岁月,自然精神振奋,脚下生风。
只用了三分钟,他就远远缀上了慌慌张张的刘来银。看着刘来银深一脚浅一脚慌张的样子,越发肯定了自己心中的判断,于是更加认真地跟踪起来。
刘来银是走惯了山路的护林员,这条路又是平时走熟了的,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就走到了圪台顶上,慌慌张张地回头张望了几眼,他就一头钻进了那个棚子里。
这个棚子很是有些年头了,三面都是用树干扎起来,用柳条编的墙围在一起,唯独背面是一堵不知什么年代垒起来的土墙,隐隐约约有土坯的痕迹,透露着这面墙是人工砌成的。
看到刘来银进了棚子还小心翼翼地把柳条门关上,艺高胆大的萧磊迅速从隐蔽处窜了出来,几步就跑到了土墙后面,把精神集中到了一双耳朵上。
柳条编成的围墙一点隔音效果都没有,棚子里的对话清晰地传到了萧磊耳朵里。
“吃的呢?”这是一个壮年男子的声音,萧磊猜测,这个声音的主人应该就是袭警在逃的张朝峰。
“家里就剩点儿馒头了,没顾上做别的,你将就的吃点儿吧。”这是刘来银的声音,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之后,传来一阵狼吞虎咽之声,很明显是张朝峰在吃馒头。
过了几分钟,刘来银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大哥,你看你馒头也吃了,能不能把俺们父子俩放了啊,俺发誓肯定不和警察说”
话还没说完,就被张朝峰凶神恶煞的声音打断了:“放,放个屁,你给老子老老实实呆在这儿,过来,把手背回去,老子给你捆上,告诉你,老子晚上就走,到时候就放你们爷儿俩走。”
又是一阵折腾,估计是张朝峰把刘来银捆上了。
这短短几句话也让萧磊明白了这个棚子里发生了什么事。
一定是张朝峰跑到了这里,挟持了刘来银的儿子,逼迫他给自己取来了干粮,现在更是把父子俩捆在棚子里,准备晚上跑路。
想到这里,萧磊不再迟疑,匍匐在地,慢慢移动到了棚子的西墙根下,从刚才的对话中可以听出来,张朝峰就坐在靠西墙的位置上。
萧磊慢慢站起身来,正准备起身对这面柳条墙雷霆一击时,棚子里却隐隐约约传来轻微的鼾声,听着是张朝峰的声音。
这也难怪,他从警察局跑出来一直担惊受怕,现在在荒山野岭,两个知情者还被自己捆地紧紧的,刚才更是吃饱喝足,紧绷的神经一放松,感觉上下眼皮之间的吸引力越来越大,短短几分钟就彻底合上眼去和周公叙旧了。
听到隐约的鼾声,萧磊不禁暗笑,心想:“真是怂包,倒省了我的事。”轻轻走到棚子门口,用插在小腿上的匕首挑开柳条门,一闪身窜了进去。
棚子不大,中间有一根柱子,刘来银和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后生就被背靠背绑在柱子上,嘴里还各塞着一只袜子。张朝峰斜倚在西墙根儿睡的正香。
毕竟是在逃亡路上,虽然暂时安全,但张朝峰本能的警觉还是起了作用,听到动静,马上就睁开了眼,右手也迅速抬了起来,手里握着一团黝黑的物事,正是他抢到的那把警枪!
“动作还挺快”萧磊心中暗道,脚下却一点也没
有耽误,左脚使劲蹬地,右脚飞出,张朝峰的手刚刚抬起手腕就遭到重重一击,手枪也飞到了土墙脚下。
一脚踢出,萧磊顺势而上,一记手刀准确地斩在张朝峰的颈部。可怜张朝峰刚刚从周公那儿离开,转眼之间就又去和周公打屁了
轻松解决了这个运气很背的逃犯,萧磊顺手用匕首挑开了刘来银父子俩身上的绳子,然后走到土墙下,从兜里掏出一块手绢垫在手上,把掉落在墙角的手枪捡起来别在腰间。
就在这时,萧磊的注意力却被墙角堆着的三个旧竹篓吸引了。
三个篓子一个摞一个堆在墙角,最上面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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