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在会上提起处分他的话头,以示与他没得瓜葛。
原本跟在他身后,整天蹭吃蹭喝的同学朋友见他就跟见了鬼似得,纷纷避之不迭。夏商周瞬间成了人憎鬼厌的臭狗屎。
他本就聪明机灵,姐姐c姐夫也是宦途中人,三人简短商量一番,夏商周就收拾行装,辞职南下,避开了是非漩涡。
即便反应如此迅速,他还是没能完全逃过绿帽处长的报复,不仅本人的辞职变成了开除,他姐姐c姐夫的前途也因此受阻,特别是他姐夫,十多岁本该蒸蒸日上的副厅长,被对方下找茬c到处告状,宦海生涯生生停在了那一站。
夏商周带着爹娘的积蓄来到广南,雄心勃勃要干出一番事业来,每每想到自己的遭遇,就对踹门拍照的幕后指使者以及“绿帽处长”恨的咬牙切齿,发誓要成一方豪商,待得荣归故里后,拿钱砸死这俩仇人。
用后世的一句流行话来说,夏商周初进商海的遭遇就是: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本来他姐夫都帮他联系好了在广南的同学照应他,他却憋着一股愤懑之气,非要独自闯荡。
一个娇生惯养c初入江湖的官家少爷,在广南众多的拆白党眼里,那就是一只杀好洗净抹全了各种调料架在柴堆上的小肥羊,只差划一根火柴,就能上桌的香喷喷的一道大菜,如果不下手,简直就是欺师灭祖啊。
果然,不消一个月,他就被人连骗带诈,洗了个干干净净,除了脸上的眼镜和身上的一身衣裳,再无半分财物。
但要不怎么说天无绝人之路呢?在他堪堪无路可走之际,却凭着标准小白脸的外形,在一家夜总会找到了一份儿少爷的工作,总算没有饿死在街头。
无巧不成书,在这里,他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贵人,也是他的妻子——花三妹。
花三妹是土生土长的广南人,六十年代偷渡香江,做了北姑楼凤,几年后遇得有钱恩主,从良当了外室,待到那位老爷去世后,获赠了一笔不小的遗产,也没有梅开二度,在香江炒炒外汇c打打麻将,过的倒也安逸富足。
闲的久了,已经五十挂零的花三妹起了思乡之情。
回到广南,家中早已物是人非,几个兄弟姐妹,盯上的无非是她身上的首饰,包中的票子,毫无半点亲情温馨。
花三妹失望之余,想起了儿时的小姐妹,打听一番后,在夏商周工作的夜总会找到了她孩提时的玩伴。
这位和花三妹同龄的姐妹,早年间在南州市做半掩门的暗娼生意,受过劳教,进过监狱,随着开放的南风劲吹,这个年老珠黄的资深“妓”者改行不改业,拉起了一支娘子军,干起了妈妈桑。
三十年后重相聚,两个童年时的同村姐妹,追忆似水年华,聊起人生过往,都为各自的人生感慨,又为两人不约而同操持皮肉生涯的巧合而感叹。
聊到兴起处,开个包房,叫来酒水,举杯对饮,不知不觉间,醉意朦胧。
为她们这个包房服务的,恰好是夏商周,看到两位酒意迷醉c成熟丰满的妇人,他身上那奇特的性趣又勃然而生,竟然大着胆子,向这一对女人伸出贼手。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加上二人几十年后重相见带来的心情激荡,俩人在半睡半醒间和夏商周成就了好事,结下了这段奇葩的露水姻缘。
半夜醒来,两个花场先辈看到身边面带微笑,睡得犹如婴儿
般的小白脸夏商周,想起之前恍如梦中的胡天胡帝,竟然感到一丝少女般的羞涩。经历过大半人生,又在花海沉浮多年的两个妇人,自然能从夏商周的举动中看出,这个年轻人选择她俩并非饥不择食,而是真正对她们充满怜惜和爱意,那一夜,激情溢却又柔情如水。
就这样,经过这个曲折离奇c纷乱的夜晚,这三个人干脆姘居在了一起,过上了一王二后的扭曲生活。
几个月后,深深爱上夏商周的花三妹再不能忍受和别人分享他,以入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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