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c华校长,你们好,我是萧磊。”
李瑾年伸出手和萧磊握了握,一脸和煦地说:“坐我的车走吧,和你说说话。”
萧磊点头应是,陪着二人出了站,坐进了李瑾年的车。
“小萧不是三安人吧?”车上,李瑾年的妻子率先开口问道,萧磊只知她是市一中的副校长,还是今日从桑桑的称呼中才知道她姓华。
点点头,萧磊回答道:“嗯,我家是土城的,不过姥爷家在梁山。”
“唔,那也算半个三安人了,三安出人才啊,小萧你是还没警校毕业呢吧?听说都立了两次功了?”李瑾年接过了话题。
萧磊心里只觉得好笑,这位既然是桑桑在三安的监护人,岂能不对自己的情况了如指掌,非要再问一遍,明显是没话找话啊。
心里那么想,但嘴上还是认真地回答:“嗯,我运气好,误打误撞地破了两个案子,都是集体的功劳,我就是个闯在前头的先锋兵。”
李瑾年微不可查地点点头,仿佛对萧磊的谦虚感到满意,又接着问道:“三安报上对这两件案子的报道都是桑桑写的吧?你们就是这样认识的?”
“嗯。”萧磊心想,戏肉来了,就是不知这位叫自己谈话是奉旨棒打鸳鸯,还是主动探听虚实,不管他,坦荡应对就好了。
听到萧磊只是简单地嗯了一声,李瑾年也有些语塞,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怎么开口,无奈地冲妻子使了个颜色。
华校长微微白了丈夫一眼,带着几分不情愿地向萧磊问道:“小萧你今年多大了?”
“十九,属龙的。”
“哦,看着可不像才比桑桑大一岁,挺老成的。”华校长笑着说道。
萧磊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回答道:“干警察这行,太嫩了镇不住场面,装着装着就真装老了。”
萧磊的回答引得李瑾年夫妻都笑出声来,李瑾年趁机问道:“那你对今后的工作有什么打算?毕业分配的去向定了没有?”
“离毕业还有一年,分配还没定,不过估计去省城的可能性大一些。”
“有没有想过继续读书啊?警校是中专吧?我可听说你成绩在学校数一数二,完全可以考得上警官大学嘛。”李瑾年又提了一个问题。
“我还是打算先工作再说,纸上学来终觉浅,学习并不是非得去课堂里坐着,我打算先拿下函授,然后直接报研究生,再回学校上几年学太浪费时间了。”萧磊的回答出乎李瑾年的预料。
他顿了一顿,故作轻松地说道:“桑桑还有两年才毕业,毕业以后也肯定不会来宁原,你要是不能去首都,你们之间”
果然不愧是领导干部,这句话说得真有水平,既有套萧磊话的意思,又点出两人之间的现实困难,让萧磊也不由得在心里为之叫了一声好。
呵呵一笑,萧磊大大方方地说道:“李部长,华校长,我和桑桑都还年轻,今后会怎样谁也不能断言,我承认我对她好感,她那么优秀,有爱慕者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不等李瑾年开口,萧磊又说道:“我自认为还算是一个合格的警察,桑桑的家世也能猜个差不离,虽说现在是新时代,没什么门当户对的封建说法,但我很清楚,两个人要能走到一起,至少在文化层次c事业展c家庭条件等方面不能有太大的落差。”
“我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实习警察,和桑桑之间有着天堑一般的鸿沟,我向您保证,也向桑桑的家庭保证,在自己没有达到能被认可的程度之前,我不会做任何有可能伤害到桑桑,或者激怒她家人的事情,也不会抱着攀附她家的龌龊念头。请您和他的家人相信我的人格,也请你们允许我和桑桑保持朋友之间的联系,如果让我装作不认识桑桑,甚至做出远离她的保证,请恕我做不到,抱歉了。”
萧磊的一番话,说得李瑾年哑口无言,直到汽车停在市法院门前,车里的三人都没有再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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