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啊?”饶是王强和萧磊定力过人,听了这匪夷所思的事情,也惊讶地啊了一声。
“这还不是最恶心的,这老汉看见这场面不是愣了吗?人家俩根本就没当回事,张祖德叫老汉坐下谈事儿,何泰清就自顾自继续洗,洗完不算,还抱怀里给剪指甲,完事儿又端着盆儿去洗袜子,把个老汉臊的呀,他说他从那房里简直就是逃跑出来的”
“啧啧,这简直就是新时代的《官场现形记》啊,强哥,你见多识广,见过这么脸皮厚的没有?”萧磊一边对何泰清的手段表示赞叹,一边问王强。
王强恶心地呸了一口,骂道:“妈的什么玩意儿,比那卖身的都下贱,光听说这拍马屁的还有个说法叫捧臭脚,今儿总算知道啥叫捧臭脚了,呸呸,怪不得叫太监,妈的这就是个李莲英啊。”
王虎山很满意自己故事的效果,谈兴大,他本来不是个好讲闲话的人,但对这姓何的有意见不是一天两天了,王强和萧磊又不是厂里人,也没啥避讳,干脆讲个痛快。
“就冲这,人家出差前还是个办事员,回来没俩月就提了副主任,两年不到就扶正,你们刚才见了一眼,觉得这人多大岁数?”
“有五十二三?”萧磊猜测道。
“嘁,看走眼了吧?说出来吓死你,这人今年满打满算才三十七!”
“啊?这么年轻?”王强和萧磊再次惊呆,这个何主任实在是各个方面都出人意料啊。
“这么年轻的厂中层,还是个初中毕业的,你们在市里打听打听,这大大小小的厂子里,能有几个?小萧你刚才说张祖德人不错,就冲提拔这样的厂办主任,这还叫不错?”
看王虎山一脸激动,萧磊又添了把柴。
“王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嘛,这事儿低俗是够低俗的,可拍马屁也不算大德有亏吧?”
“大德,嘿嘿,大德个屁。你们知道说他不是个男人的话是从哪儿传出来的?这人呀,年轻时候娶的也是厂里人,结婚两三年没孩子,天天打老婆,说人家不下蛋。后来他老婆实在受不了,就跟他离了婚,又想法儿调到副食公司去,嫁了个冷库扛猪肉的,三年抱了两娃,这才有了说他是太监的闲话。”
聊得兴起,王虎山干脆拉着王强和萧磊找个僻静荫凉处,坐下细说:“这小子,离婚以后,也没在周围踅摸,干脆回老家从山里带了个女娃回来,比他小六七岁,长得还挺水灵,在这厂里都算漂亮的。娶了没几年,终于生了个闺女,可这谣言却从没停,还越传的大了,你们猜为啥?”
王强听得有趣,又看出萧磊是故意打听事情,虽不知为何原因,但还是积极配合,做出不耐烦的样子,急急说道:“我们上哪猜去,你快说。”
王虎山白了王强一眼,继续绘声绘色地说道:“嘿嘿,别人娶老婆,都是放自己家干活,人家娶个女人回来,直接扔厂长他爹家当保姆用,一宿一宿地不回家,一年不到就生个孩子。张祖德他爹不在了以后,这女人也不上班儿,成天抱个孩子窝在家里。”
“厂里都传,啥时候何泰清站他家楼门口抽烟,厂长那会儿指定在他家,这事儿我没见过,不过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反正他闺女有年过生日,张祖德给打了个可大的金锁,这我倒是见过,你们说说,这里头能没事儿?”
萧磊对这传言不置可否,问道:“要这么说,你们这厂长也太不在乎名声了吧?他家里也不闹腾?”。
王虎山拔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不屑地说
道:“这厂子,母的多公的少,这些个桃色事件放别的地方兴许了不得,放棉纺厂也就是几句闲话,张祖德他老婆也不是啥好货色,年轻时候也风流的紧,这些年尽顾着搂钱了,只要把钱给她拿回去,她才不管他男人睡在谁家炕头呢。”
听完这几段故事,看王虎山聊兴正浓,萧磊趁机提出了心中的疑问:“那王科你看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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