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妓院!”
看着萧磊起身,又咬牙切齿地说道:“给治安队老肖也打个电话,就说他要是还认我这个兄弟,就把在这场子里的妓女全给我拘回去,不管有没有抓了现行,抄了那几个鸡头的窝找证据,有啥后果我担着,今天谁来都不好使,娘的,我倒要看看,这三安的天是不是变了颜色!”
这狠话一出,陆平原吓的双腿一软,坐在地上,王强这二杆子,是要拼命啊!
看萧磊要往出走,陆平原急忙从地上爬起来,不料脚底拌蒜,跌跌撞撞几步,人没起来,反而换了个趴在地上的姿势,干脆也不再起身,手脚并用,紧赶着上前,一把抱住萧磊的腿,回头仰着脖子,语无伦次地向王强求情。
“王队王队王大爷,王祖宗,您饶命啊,您给我二十分钟,不,十五分钟,我就是绑也把那个贱女人给您绑来,求求您了,您开开恩吧,看在小陆这么些年也给局里交了不少线索的份儿上,您就再给我一次机会。”
陆平原一边想王强求饶,一边在心里把海棠的祖宗八辈儿骂个半死,王强的性格他清楚,那真是说一不二,今天要是不能让这位爷出了这口恶气,那是指定要把场子掀了的,到时候王强真能辞职?别说他是立过大功的“打黑英雄”,就单单刑警队长这个身份,那也不会因为这落到辞职的下场,真要出现那种情况,怕是要让整个三安市的警察都把金碧辉煌当仇人收拾。
说白了,别看金碧辉煌声势搞的那么大,但潜规则毕竟是潜规则,啥事儿都不能摆到明面上说,再大的官,私底下关照不怕,一旦把这盖子在光天化日下掀开,谁敢出来包庇徇私?就像王强说的那句话,这天还没变颜色呢!
陆平原在道上混迹多年,不是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愣头青,夏商周开这个夜总会为的是啥?难道就为了收罗一帮混混跟暴力机关唱对台戏?那才是吃饱了撑的,不管这买卖多见不得人,夏商周是商人,归根结底是要求财的。
王强掀了摊子,会不会受报复?答案是肯定的,但只要不是抓住大把柄,也只能背后使使坏,给他换换岗位,断了晋升的渠道,还能怎样?但金碧辉煌的损失可是实打实的,到时候,夏商周和他背后的那些人会把气撒在谁身上?海棠固然跑不了,但人家是夏老板从南边儿带回来的贴心人,自己这样的算啥,正好拿来出气,人家收拾不了王强,收拾个他这样的角色,简直比蹭鞋底的泥还容易。
所以只能苦求,两害相权取其轻,得罪了海棠毕竟也比得罪这黑面神罪过小,他是下定决心要把海棠绑来了,哪怕事后海棠去夏老板那儿告小状,但毕竟是为了大局,老板总不会给他大苦头吃。
萧磊看看火候到了,也没有非要挣开陆平原的手,假模假式地冲王强说道:“强哥,你看老陆都这样了,要不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咱们的主要目的毕竟是找海棠问话嘛,跟他们置这闲气不值当的。”
王强沉吟着不说话,陆平原赶紧顺着萧磊给他竖的杆子往上爬,哀求道:“王队,王队,小陆我知道自己在您面前就是个小蚂蚱,可这些年局里有啥事找我,我都积极配合,您就给我个屁大的面子,放我一马吧,我这岁数现在能找个这饭碗真不容易啊,老娘孩子都指着我养活呢,求您了。”
说着说着,陆平原竟真的哭出声来,眼泪鼻涕齐流。
王强抬起眼皮,瞅了瞅陆平原的模样,叹了口气,说道:“好吧,陆平原,我王强也不是不讲情面的人,我就给你十五分钟,十五分钟见不到海棠,后果怎样你清楚,还有,你给她带句话,我们让你叫她来,是问话,要是等到我们亲自去找她,就是传唤了。”
陆平原听了王强的话,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噌地从地上窜起,几步跑到门外,大喊一声:“场子里活人全给老子出来,拿上绳子,跟老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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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一阵熙熙攘攘的声音过活,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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