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活?”画眉轻挑,宇文子墨淡然玩味。
舒暖黯然笑笑,忙转移话题:“你是怎么进来的?就没人发现你?”
“没有。”他浅浅勾唇,漆黑如墨的眸子微微眯起,看着她的脸,忽然失起神来。
倏地望见他眼眸里那两湾浓的化不开的忧郁,她心中不觉有些感伤:“她醒了吗?”
他目光深深颤动,看着她没说话。
“对不起。”她歉然笑笑,忽然就感觉他目光太过温柔,匆匆低下头去,脸颊不由荡起两抹绯红。
“你的病越来越重了,这样下去你撑不了多久。”
他的声音清韵好听,就像安静的琴瑟之音,总有种令人安静的魔力,舒暖低着头笑笑,没说话。
“舒暖,你必须控制自己的情绪,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保持平静”他顿了顿,倏然抬手,纤长的手指勾住她下巴,将她的脸轻轻抬起,蓦然凝视着她:
“我不希望雪儿醒来的时候,你已不在人世。”
这个美的令人惊叹的男人,此时目光太亲近c太深情,与他对视的瞬间,她的心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颤动过后才意识到他的动作太暧昧。
“宇文子墨先生,请自重。”她“啪”的一把打开他的手,脸上早已羞红一片。
“呵呵。”宇文子墨无谓般笑笑,不经意的,眼中却流露出一丝悲凉,悄然掩了去,他声音如风:“不早了,安心睡吧。”
听出他话中有话,她微微一怔,此时忽然又闻到那种竹林晨风似的的气息,她瞬间感觉轻飘飘的,张开嘴,竟然无力说话。
“晚安,雪儿。”他的声音极尽温柔。
原来,他是把她当做了雪儿恍惚中,她忽然发现他的脸朝她的脸凑过来,她惊慌的瞪大了眼睛,可是全身都像是僵滞了,她不但不能动c连声音也发不出,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张俊美如画的脸离她越来越近,那双清新花瓣似的薄唇在她嘴上轻轻印下。
这个男人竟然用这种方式强吻了她!
来不及想太多,她的意识已经模糊,闭上眼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将薄唇自她嘴上移开,坐在床沿,右手轻轻抚摸她额头,喃喃低语:“雪儿,如果你能醒过来,就算要我只有一年可活也好。”
在床边坐了许久,他终于起身,朝门口走去。
总渴望雪儿能醒来,所以他常躲在无人处看舒暖,这样,他就感觉是他的雪儿又活生生的站在面前了但也不过是骗骗自己罢了,她就算与她再像,终究也不是她。
“暖暖,你过来一下。”王湛江站在办公室门口,朝舒暖招招手。
舒暖应了一声,走过去:“王经理,什么事?”
“刚刚我们办公室来了个贵客。”王湛江声音醇和,刚刚一直在看舒暖,见她朝他看过来,匆匆的将视线从她脸上移开,没事儿似的笑:“呵呵,她找你有点事。”
“哦,王经理,你别卖关子了,谁啊?”虽然王经理为人处世很沉稳,但舒暖知道他内心其实高傲的很,能被他奉为贵客的人来头一定不简单。
王湛江大气的一笑:“见了就知道了。”
打开贵宾室的门,望见坐在沙发上的人时,舒暖甚至有点不敢相信:“赵阿姨,你怎么找这里来了?”
“呵呵。”赵容从容的放下手中的茶杯,温和的笑笑:“刚巧路过这里,正好也有点事想请你帮忙。”
请她帮忙?舒暖更是懵了。
赵阿姨是顾延城的母亲,为人和善可亲,多年以前,她常带顾延城去孤儿院看望孤儿,舒暖也就是在那时候和顾延城认识的。
赵阿姨家很有钱c也很有势力,九年前舒暖离开孤儿院后,改名c落户口都是赵阿姨找人代办的,这些年,都是赵阿姨处处帮她,这还是她第一次有事找她帮忙。
“暖暖啊,怎么了?”赵容轻声问。
“没,没什么。”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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