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弱女人,还是被绑了手脚,而且又被锁在这座荒郊野外的房子里,无论如何也是逃不掉的,他真不懂,大哥还多此一举的留下他看守什么。
“啊!”
房子里忽然传来一声惨叫。
“怎么了?”他不耐的皱起眉头,起身走过去。
“啊!啊!啊”
叫声一声比一声凄惨,似乎要出人命似的。
“靠!”他啐一口唾沫,骂骂咧咧的在口袋里取出钥匙,开了锁。
“贱女人,叫什么?!”
钱隼推开门走进去,只见穆晚晴就蜷缩在房间的角落,凄惨喊叫,可是“另一个女人呢?!”
话音刚落,木门忽然传来“吱”的一声响,他惊讶的转身,还没看清身后那人的脸,头顶就被什么重重砸了一下,他痛叫一声,昏倒在地。
“走啊!”舒暖丢下手中的木凳,对还傻坐在那里的穆晚晴招招手。
“哦。”穆晚晴迅速爬起来。
这正是舒暖想到的主意,刚刚她透过门缝看到外面只有一个人看守,于是她便拿起屋子里唯一一条木凳躲在门后,让穆晚晴假装惨叫,穆晚晴本来就是演员,当然演的惟妙惟肖,看守的男人果然上当了。
这里竟然是一处陌生的荒野,放眼望去,四处枯草积雪,荒芜的山上只有稀稀拉拉的几棵槐树,早已干枯的没了水分。
“他们的人一定还会回来的,我们必须快离开这里。”说话间,舒暖已上了那辆白色货车,惊喜交加:“快上车,我们走。”
或是他们太大意了,觉得两个弱女人微不足道,停车后竟然连车钥匙都没有拔掉。
“你会开?”穆晚晴上了车,坐在副驾驶座。
“恩。”舒暖发动起车子,迅速朝山下开去。
离开孤儿院后,她曾经在一家货车厂打过三年工,也就是那段时间,她学会了开车。
“你今天找我想跟我说什么?”穆晚晴看着舒暖,以为脱离了险境,她已不再那么惊慌了。
舒暖瞥她一眼:“我不知道那次你动了天澈电脑上的什么,但那次你害他损失了五亿。”
穆晚晴心里“咯噔”一声,眉头痛苦的皱了皱。她也知道张子谦逼她那样做其中必然是有不小的利益关系,她却怎么也没想到天澈的损失竟然这么大。
“我看得出你爱他,你这样做一定是必不得已吧。”舒暖说的很平静。
穆晚晴的心隐隐一震,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病入膏肓的女人竟似无所不知。
“我也爱他,爱了九年,嫁给他是我的心愿。”舒暖眯起眼睛,不觉笑了笑。
此时的她,眼中c嘴角都带着幸福的笑意,穆晚晴清楚,一个女人只有当想起自己至爱的男人时才会是这样的笑容。
是,这个女人爱天澈,天澈结婚后第二天晚上,她扶他回去,看到舒暖看他时那种缱绻的目光时,她就知道
她痛苦的看着舒暖:“可是,你怎么能因为爱他而破坏原本属于他和我的幸福婚姻呢?”
“因为我不知情,我不知道他娶我只是为了保护你。”舒暖淡淡看了穆晚晴一眼,以往想起这件事便会心如锥痛,而经历了那么多以后,她心已了然:
“穆晚晴,我活不多久了,也不能与你争什么,你说得对,天澈爱的人终究是你,我死后他一定会娶你,我只想求你,如果爱他请别再做伤害他的事。”
心中最痛的伤疤被戳中,穆晚晴只感觉压抑的厉害。
她当然不想伤害他,可是,她有太多的苦c太多的无奈,而且张子谦正要她对冷天澈做“最后一件事”,她不知道这件事还会对他造成多大的伤害。
两个人一时间都沉默下来。
冷风透过车窗,夕阳的光已将将这座山野染红,似是胭脂的颜色。
一切都好美c好美,可是为什么,舒暖忽然就有种悲凉感?
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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