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一直走进他和她曾经的卧室里去。
她坐在床沿,赌气不说一句话,努力的不想看他,目光却还是禁不住一次次的落向他所站的方位。
他就站在窗前,背对着她,伟岸的身影巍然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房间里寂静的怕人,风吹动窗帘的声音都那么清晰。
他这样是在跟她怄气,可该生气的明明是她!
“在这里等我。”某时,他终于回过身来,匆匆瞥她一眼,快步走出门去。
舒暖站起来,刚追到门口,他却“砰”的将门重重关上,隔着门板冷声说:“事情查清楚前哪都不准去。”
事情查清楚?难道真的不是他?舒暖压抑了许久的心中倏然晃过一丝惊喜。
其实,那两张图片暴露的尺度不大,甚至都算不上走光,只是那种场面太容易引人联想她为之痛苦的c为之难过的莫过于上传这两张照片的人恰恰是冷天澈。
不在乎的人,即便是对她再恶毒的辱骂,她甚至都可以不为所动,然而,所爱的人一个冰冷的目光就能令她伤感失落,更何况是这么故意毁她自尊的伤害?
“咔c咔c咔!”
门上连续传来三声响动,他竟在外面锁了门。
“冷天澈,你什么意思?”她用力的拍门,可他竟不回一句,外面脚步声响,他在离开。
她越来越焦急,对着生冷的门板大声喊:“冷天澈,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已经不爱你了!”
外面的脚步声嘎然而止,短暂的沉默后,他低沉的声音才响起:“我不信!舒暖,除非你去你碑前发誓。”
舒暖一怔,脑海中不由浮现起他为她立的那座碑。
外面脚步匆匆,随之是客厅的关门声,他早已离去。
这个男人囚禁了她!
愤懑的跺跺脚,她走到窗前,远远望出去,看那道熟悉的身影,心顿时收紧。
是顾延城,他就站在院门口,正和门口的保安人员争论什么,显然是想进来却不被允许。
原来冷天澈是怕她和顾延城见面才将她锁起来,他又在怕什么?做贼心虚吧
转眼间,冷天澈的身影已出现在视野中,纵然此时她对他心存不满,然而不可否认,他英俊飘逸的一塌糊涂,看着他,她不觉失神起来。她倏然怪怪的想,这些日子里她对他抱怨过c伤心过c失望过,可是自己是否曾真正的恨过他呢?
此时,冷天澈已经走到门口,她看到他和顾延城撕扯了几下,然后又举起右手煞有介事的说了些什么,紧接着顾延城便愤愤转身,开车而去。
冷天澈随之走回来。
“咔c咔c咔。”
开门声响过,冷天澈迈着幽寂的步子走进来,慢条斯理的将钥匙放回口袋。
“你对他说了什么?”舒暖转身看着他,她知道,顾延城见不到她是不可能轻易离开的。
“你就这么关心他?”他缓步朝她走来,冰镇般的眸子里深凝着丝丝寒意。
舒暖漠然以对:“那是我的事。”
“呵。”他无味的笑:“我骗他说你不在这里。”
她微微一怔,想说延城哥可不是那么好骗的,他却似早已看透了她,邪肆的勾唇:
“那混蛋当然不肯信,于是我对天发了誓。”
对天发誓?只为骗延城哥离开?舒暖哭笑不得:“冷天澈,你还有没有原则啊?”
“原则?”他忽的走近了,低头看着她憔悴的脸,声音带着丝丝柔情:“他顾延城骗了你整整一年,明知道我们还没有离婚,还执意和你举行婚礼,这叫有原则?”
磁性的声音和着淡淡的烟草气息扑面而来,明明是这么磁性c这么好听,可她怎么偏偏听出一种伤感?他的目光这么忧郁c这么认真,她竟然不敢直视,低下头,下意识的向后退。
他的双手此时却倏地抓住她肩头,将她禁锢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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