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冷御风的叹息声清晰的在耳边响着,舒暖顿时全明白了。
她不清楚商业圈子里这些利益纠葛,但她清楚,程雨馨才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她忽然想起不久前自己去程氏帮冷天澈拿文件的那次来,那天,程雨馨告诉她,她爸爸因为冷天澈去世了;那天,程雨馨问她,给她多少钱她才肯退出,被她拒绝后,她还意味怪怪的对她说,下次见面会是她求她
原来,从那时起那个静雅美丽的女人就开始酝酿这一切!
可是延城哥呢?还有赵阿姨?他们怎么可能与程雨馨联手做出这种事?舒暖不相信:“冷伯伯,我出去有点事。”
“先别。”
舒暖正要站起来,冷御风的声音却传来,想起在楼下时冷天澈的确说过这样的话,她重新坐回沙发,疑惑的看着冷御风。
“天澈让我把这张卡转交给你。”冷御风在口袋里取出一张卡片,递过来。
是张崭新的银行卡,上面鎏金的字号还泛着耀眼光芒,舒暖拿在手里一时间有些发懵。
“密码是你的生日,他托我转告你,里面有些钱足够保你安稳的度过这一辈子了。”
他给她钱?他要她离开?要她一个人度过这一生!
那个男人好的时候要她留在他身边,现在有了难,就要撵她离开。
不
“我不要!”舒暖将银行卡推到冷御风手边:“有句话叫同甘苦共患难,冷伯伯,我是天澈的妻子,无论发生什么我绝不会舍弃他。”
站起来,毅然向门外走去。
“暖暖,你要去哪里?”冷御风站起来,她眼中的决绝令他放心不下。
舒暖笑笑:“冷伯伯,这样的残局是因为我才造成的,我有责任挽回来。”
她会尽力,会不惜一切!
顾氏的走廊设计的很长,以前舒暖和顾延城来的时候就曾经抱怨过,这里像是马拉松跑道,怎么走也走不到边,可是今天,走在同一条走廊里,她怎么就觉得这么短?
“扣c扣c扣。”
她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谁?”
熟悉的c磁性的声音,早不似曾经的温润,而是种漠离的冷,就像冷天澈对外人说话时那样
舒暖深吸口气:“延城哥,是我。”
里面顿时安静下来,一秒c两秒c三秒,没有回音。
“延城哥,是我,舒暖”她重复一遍:“方便进去么?”
里面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不知过了多久才又响起他的声音:“门没锁。”
“好。”舒暖推开门,一瞬间就望见了他:
他就坐偏西角的黑色沙发上,双腿自然交叠,指间夹着根烟,烟还没点燃,桌上也没有烟灰缸,应该是他刚刚取出来的。
“延城哥,最近还好吗?”舒暖看着他的脸,近三个月没见他了,他的脸更加苍白了,墨色的眼眸c剑眉和浓密的睫毛也更显得清晰,微呈种病态,却也显得更加俊美桀骜。
“呵。”他玩味般笑:“冷夫人,亲自上门来找我就是为了问候我这么简单?”
他的语气太过淡漠c太过疏远,他的目光太过清冷c太过孤傲,就仿佛在看一个他所鄙夷的无耻小人,舒暖心中发凉,缓缓朝他走过去:“不是,我想找你借点钱。”
并非要非要找到他公司来,可是,她打他电话,他不肯接。
“哦?借钱?呵呵呵呵。”顾延城笑起来,笑的薄凉c笑的讽刺:“冷夫人,你把我顾延城当做了什么?用不到的时候高高在上的抛在一边,用到了,又没脸没皮的要我帮你,你以为你是谁?”
是,她是这样,什么都不曾过给过他,一旦遇到困难却想起了他,可是,她没有别的办法她深吸一口气,站在沙发旁,低头看着他:
“延城哥,我是没脸没皮,这次你一定要帮我,算我求你了,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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