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右脚倏然止住,舒暖像是被施了定身咒,木木的冻结在原地,两眼直勾勾的看着“荷缘”包间外的方位:
是错觉吗?
她的天澈哥哥怎么可能跟那个女人在一起呢?
那边,着装工整的服务生推开“荷缘”包间的门:“冷总,程总,这是你们预定的包间,请进。”
冷天澈没说话,不动声色的进了“荷缘”,完全没注意到不远处的舒暖。
“天澈,这里有门槛,小心点。”
程雨馨有意无意的搀住冷天澈的胳膊,跟着进了包间。
接下来的画面舒暖看不到,正在她以为没了下文,试图理清自己头绪的时候,包间里忽然又传出程雨馨那轻细婉转的声音:
“服务生,我和冷总有些秘密私事要谈,别让任何人来打扰。”
“好的程总,明白,明白。”服务生讷讷应声,满脸堆笑的离开了。
胸部忽的就像被压了一块巨石,窒闷的难过,舒暖艰难的汲一口空气,腿脚像是灌了铅似的,几乎用尽了力气才将右脚自房间里拔出来。
努力的将定格在“荷缘”门上的视线移开,就在下一秒,那扇门却随着声脆生生的动静被推开,舒暖的目光像被两根绳索牵着,不自觉的又转移回去,这一望,就望见了程雨馨那张如花似玉的脸。
程雨馨在对她笑,笑的婉然c笑的轻柔c笑的无害
可是,舒暖怎么还是感觉到一种敌对与示威?
“咳!”
无神的皱了皱眉,想对程雨馨说些什么,然而,干枯的嘴唇才启开,程雨馨却“咔”的将门紧紧关上。
“这个女人也太过分,我去找他们谈谈。”
身后响过一道清朗凌厉的声音,随着沉重而快频的脚步声,宇文子墨俊挺的身影携着冷风匆匆在舒暖身边擦过。
她一急,慌忙拉住他胳膊:“姐夫,你别去。”
依着他的力气,怎么可能被这个弱女人轻巧的拉住?可他终究不肯违逆她,仓猝停下脚步,凝敛墨眉,不满的看着这个面色苍白的弱女人:
“舒暖,你还想怎样?他冷天澈就这么值得你放纵?”
还不够吗?
眼前这个小女人柔弱憔悴,身体又一直不好,这样一个女人,本该被人像个宝贝似的捧在手心里,好好的照顾c疼爱c呵护
然而,为何他所看到的却总是她一味的容忍与付出?
她为冷天澈做的已经足够多了,可现在,那个男人却跟那个曾经险些害他入狱的女人单独在一起,还有什么“秘密私事”
孤男寡女,除了那种事还能有什么“秘密私事”?!
“他冷天澈简直是个禽兽不如的混蛋!”
舒暖抬头看着宇文子墨,苍白的小手攥紧他干净的袖口:“姐夫,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打扰他。”
宇文子墨气结,面对这么一个执拗的女人又无计可施,只得咬着牙,闷声闷气的瞪她:“是不是等捉奸在床了你还要维护他?”
“不会的我相信天澈。”
舒暖抿抿嘴,说的轻松自然,可心中仍是空落落的,像是丢了什么宝贵的东西,却又怎么想也想不起丢失的究竟是什么。
今天,她请宇文子墨喝咖啡就是特意为了感谢他前阵子借钱给她。
钱虽然是舒暖借的,但当初毕竟是为了救冷天澈,这件事冷天澈也该跟她一起来才对,可是,冷天澈说今天有要紧事要忙,所以,她一个人来。
可舒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所谓的“有要紧事忙”竟然是跟程雨馨在一起喝咖啡!
当初是程雨馨害的他险些入狱,令冷氏险些破产,他该恨她才对啊!
舒暖也清楚的记得,那天冷天澈将程雨馨推倒在地,还说了些狠话呢,可是才过了几天,他竟然就和她走在了一起
就算是信任冷天澈的,
可面对这种事,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