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澈,够了,够了!”
舒暖慌了,他知道冷天澈的力气,这样下去,怕是要弄出人命来。
可是,这时的她怎么想得到,她越是帮宇文子墨说话,冷天澈就越是嫉妒c越是愤怒。
“混蛋,禽兽!我打死你!”
对舒暖的失望与伤感全部化作对宇文子墨的怨恨,冷天澈失控的拳脚疯了似的向下砸,恨不得将宇文子墨碾碎。
直到,腰部被两只柔软的手臂紧紧抱住。
“天澈,别打了,再打他就没命了。”
冷天澈停住,倒不是心软,而是舒暖紧抱着她不放,如果再打下去难免会伤到她
“心疼了?”冷天澈睥睨着她,冷言揶揄:“舒暖,你还真够重口味的呵,连亲姐夫都下得了口!”
“”
舒暖有苦说不出,只得求助的看向地上的宇文子墨。
她眼神失落而迷茫,似乎期待他解释些什么,可是,这样的情况下不是越解释越误会么?宇文子墨嗤笑:
“冷天澈,你放心,我宇文子墨做过的事就敢负责到底,把暖暖交给我,我会让她比现在幸福一百倍。”
什么?
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难道他真的对她做了舒暖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上,惊愕的c惶恐的瞪着这个近乎完美的男人,怎么也不肯相信。
“负责?你倒是想!宇文子墨,你他妈就是个衣冠禽兽!”
冷天澈怒不可遏的踢了宇文子墨一脚,冷森森的脱下风衣,裹住舒暖,硬生生的抱起她,黑着脸朝门口走去。
“吱”
被撞破的木门发出战栗的动静,冷天澈和舒暖的身影迅速在眼前消失,宇文子墨抬手拭去嘴角那缕血丝,染血的嘴角勾起妖娆的笑意:
是哪个不要命的竟然敢对他下药?
幸好他是经过专业抗击打训练,如果换成别人,被冷天澈那疯了似的一顿乱打,怕是真的连命都丢了。
支撑着爬起来,狼狈的躺回床上,他需要休息,等药效过去c恢复了体力才能去那家咖啡馆查清楚是谁在咖啡里动了手脚。
舒暖坐在车后座,偷眼朝后视镜中看,入眼的是他阴沉的脸,黑压压的像是笼着一层乌云。
冷天澈似乎背后长了眼睛似的:“有话就说!”
幽冷的声音像是某种钝器,沉重的在舒暖心口打了一记,舒暖紧咬住下唇:“我,没什么”
这一刻,舒暖分明看到后视镜中的他嘴唇掀动,然而,他没说话,双眉急剧凝拢,脸上的黑气似乎更重了。
他不高兴,如果她是男人,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其他男人赤裸裸的躺在一张床上,她也会不高兴
舒暖用力汲了口气,朝着他的背影:“对不起。”
对不起冷天澈停止的身板隐约颤了颤,绷紧的指尖恨不得掐进方向盘里。
她又说错了什么吧,可是,她该怎么做?
哪个男人能容得下自己的妻子出轨?况且,就算他能容忍,她也无法原谅自己
心更乱了,车厢里温度恰好,舒暖的掌心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是她负了他
这个她所爱的男人是这么优秀c这么令女人魂牵梦绕,他却从来都为了她洁身自好,而她,却负了他。
舒暖低下头,不敢看他,就连他的背影都不敢再看,他风衣上淡淡的烟香偏偏萦绕鼻端,这么近c这么真实。
舒暖想哭,可她不敢,驾驶座上这个男人已经因为他变得这样低落消沉,她不敢再因为自己影响他的情绪。
就这样低着头,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已经稳稳停下。
“不下车?在这里过夜?”
冷天澈不冷不热的声音在前方传来,舒暖魂不守舍的“哦”了一声,拉开车门,右脚伸出去,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他从宾馆匆匆抱出来的,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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