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去了,她胆小,一个人不敢
管。
舒暖脚步顿了顿,朝程雨馨的方向瞟了一眼:“程总请客。”
“哦,那好吧。”
服务员不自在的声音里,舒暖走出门去,她能想象得到现在的程雨馨是怎样的表情,她知道程雨馨一定气的肺都炸了。
可她心里也并不舒畅,在这样的爱情里大家都是受害者。
现在她至少清楚了那晚宇文子墨和她什么都没有做,她是清白的,她该怎么让天澈相信呢?
她该怎样捍卫自己的爱情?
冷氏楼顶。
呼啸的风犹如无数把锋利的冷刀自耳畔c脸颊呼啸而过,手里的烟还来不及积存下烟灰就被吹的四散飞去。
单薄的风衣根本遮挡不住严寒,很冷,却冷却不了冷天澈烦躁的心。
三天了,他拼了命的忙碌,每天都加班到深夜,吃住在公司,可为什么稍稍有些闲暇她的身影就会趁机飞入脑海,像是锢在眼前的烙痕怎么都抹不掉?
到底要用怎样的方法才能彻底忘记那天的事?
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这样他和她还会像从前一样。
他忽然想,如果那晚他没有接到那个电话c没有过去c没有亲眼看到那一幕的话,即便舒暖夜不归宿,即便她第二天回家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他,他甚至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深究。
原来,到了今天他对那个女人的爱已经是深入骨髓,就算是知道她和别的男人有牵连都不愿放手
冷天澈啊冷天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原则了?
他自嘲的笑。
“冷总。”
背后传来个清澈的男性声音是他?!
眉峰瞬间隆起,冷天澈黑着脸看向楼梯口的方向,入了眼的果然是那个不要脸的男人他双拳不由攥紧:
“那晚没把你打死,这是自己又送上门来了?”
“那晚的事你倒是记得挺清楚。”宇文子墨轻挑画眉,向前走着,勾唇玩味:“一辈子都不会忘吧。”
冷天澈气不打一处来,冷森森的看着脸颊还带着淤青的宇文子墨,牙齿咬的格格作响。
眼前的冷天澈脸色幽沉阴郁,冰凝的双眸里像是要迸出冰霜来,整个身子绷的像是一根被拉长到极限的皮筋,仿佛随时都会爆发
然而宇文子墨平静的看着他,仍是一副玩世不恭的玩味表情:“冷总是要吃人么?这地方这么凉快都没令你冷静?”
冷天澈恨恨的吸了口气,沉声:“有话快说,没事滚蛋!”
“呵呵。”宇文子墨干笑两声,知道再这样下去冷天澈非要爆发不可,无谓的耸耸肩:“有个人想见你,去不去?”
谁?
舒暖么?
她想见他,所以找了这个男人来引见?他的妻子什么时候轮到别的男人引见了?!
冷天澈莫名窝火:“没空!”
“呵,那好。”宇文子墨朝楼下瞥了一眼,转身,作势要走:“我只好送张成军回去了,那天发生在他咖啡馆的事看来你冷总也是不想知道了。”
“站住!”
冷天澈眼前一亮,张成军是“天缘”咖啡店的经理,他认识,隐约觉得背后有什么事,冷天澈向前走了一步:“他在哪?”
夕阳沉落,金黄的余晖透过双层玻璃,在舒暖脸上映出一圈圈的红晕。
窗台上她平时最喜欢的画集敞开着,精品纸张随着窗户缝隙里透进来的风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这一天又要结束了,他是不可能回来了吧舒暖无声的叹一口气。
“咚。”
门上传来轻微的动静。
又是她的幻听吧
,一个人在家的这几天时常错误的觉得有人在敲门,可是每次兴冲冲的去开门却发现门外什么都没有。
这样下去她怕是要神经衰弱了。
“咚c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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