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
程雨馨像块
木头似的定在门口,目光所及之处是冷天澈那副健硕完美的赤裸身体,凌乱的床单,还有那根她在某些广告中见过的按摩棒
她就算从没经历过男女之间的情爱之事,也清楚冷天澈和舒暖刚刚做过什么。
“看够没有?”
冷天澈皱起眉,毫不掩饰眼中的厌恶。
纵然早已经习惯了他的冷漠,这样的情境下程雨馨还是心酸的厉害,低声说了声“抱歉”,失落的转回身去。
“程雨馨,就算我们结了婚,我冷天澈这辈子也不可能爱上你。”
身后传来他冰冷的声音,像是残忍的剑,将程雨馨的心硬生生剖开。
“我知道!”
用力的咬紧嘴唇,轻手将门为他带上,低着头向走廊深处走去。
她知道,她从来都知道,他这三年从来就没从舒暖的阴影里走出来过,而现在那个女人回来了,在她与他订了婚c眼看着就能与他结婚的时候回来了
不觉间已经走到了走廊尽头,窗外雨下的很大,豆大的雨滴急促的打在透明玻璃上,像是泪水般一道道的往下淌,程雨馨打开窗,看着楼下被雨水冲洗过的大理石地面,忽然有种跳下去的冲动。
但她不能死,从小到大,她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她已经在冷天澈身上耗费了十三年的青春,怎么能就这样放弃呢?
宇文子墨站在检查室外,时不时的朝门上的磨砂玻璃看一眼。
玻璃是不透明的,里面的情景他什么都看不到,舒暖就在里面,上了车后他才发现她的脖子被树枝划伤了,而且她看起来很不舒服,所以他将她送到了医院。
“咔!”
门被推开,护士搀着舒暖缓缓走出来,宇文子墨迎上去:“怎么样?”
护士睨了宇文子墨一眼:“你是病人的丈夫吧?”
宇文子墨点头。
“脖子里没事,但别的地方不太乐观。”护士说话很不客气,似乎带着气。
别的地方?
肺部吧?
宇文子墨暗暗叹了口气:“我知道,过几天动了手术就会好。”
“动手术?”女护士翻个白眼:“我说你这种男人怎么就这么不负责任呢?女性最脆弱的地方是需要小心爱护的,需要静养,不是简单的手术能解决的了的!”
宇文子墨听的云里雾里:“什么意思?”
“自己做的事自己不知道什么意思?你妻子的下体因为暴力导致轻微撕裂,以后悠着点!”
宇文子墨脚步顿时慢了下来,那张一向不动声色的脸这瞬间忽的阴云密布。
舒暖窘迫不已,拉了护士一把:“护士阿姨,不是不怪他。”
护士诧异的朝舒暖望去,见她脸颊羞红,似乎明白了什么,怔了怔,继续絮叨:“还有你,以后少喝点酒,有酒精中毒症状,得挂点滴,现在的年轻人真是!”
护士扶舒暖上床又为她打好点滴后就走了,宇文子墨站在病床前,低头看着她,自从进了病房就没再多说一句话。
他越是沉默,舒暖越是局促不安,不自然的笑笑:“你不是很忙么?”
“最近不忙。”宇文子墨凝着清冷的眸子,现在的她穿着宽松的病号服,她颈中那一道道青紫色的吻痕更加显得刺眼。
“哦。”舒暖下意识的揪揪衣领,越是这样反而越是心虚,只感觉肌肤上火辣辣的。
“不用遮了。”他无谓似的勾唇:“太多,谁都看得见。”
舒暖的小手紧张的颤了颤,捏着衣领的手拉也不是c放也不是,病床微颤,宇文子墨坐了下来,俊美的脸悬在距离她不过二十厘米的上方,近的令她不敢呼吸。
“有些落后国家是允许近亲结婚的。”
他勾唇轻笑,似乎是玩味,墨色的眼中却蓄着用意不明的光:“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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