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点沉思,也略带着一点好笑,这样的话,不应该从他的嘴中说出来。
“不走上这条路的我们嘛。。。。”郎铭嘴角微微翘起,眉头也皱在了一起,随后答道:
“应该在学校里做一个好学生,拿着奖学金,一天天重复般的过日子,然后结婚生子,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怎么?这点还要我说给你听吗?”郎铭没有回头看宁志远,宁志远的目光也没在郎铭的身上,二人就好像不认识一样,在对话。
“其实我感觉这样也不错。”宁志远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呵呵,”扭头看了一眼宁志远,郎铭点燃一根香烟,同时把烟盒扔给宁志远,轻吐了一个烟圈才缓缓的问道:
“怎么?想提前退休了吗?”对于宁志远所说的话,他并不担心是,因为他比谁都了解宁志远,就好像宁志远了解他一样,甚至更胜一筹。
“没有。”果然,宁志远的答案和郎铭心想的是一样的。
“只是有些时候感觉有点累了而已,退休这件事嘛,还没想过,怎么着也要等到拿不起刀的时候才收手吧!”
“呵呵,人生就这么一点事情,我们今年都已经十九岁了,试问我们能有几个十九呢?这些东西不是现在的我们去想的,尽管有些时候我也想这个问题,但貌似很不现实。”郎铭吸了口烟,语重心长的接着道:
“这条路,就如同楚天说的一样,进来容易,出去难,想要彻底撇清是不可能的事情,再说了,当初我们为什么要进来,然后又为什么坚定的一只脚接着一只脚的走下去?是生存,我们是在为了生存,有些时候我们自己的事情往往不是由我们自己决定的,我们可以看透一些事情必然要发生的趋势,却不能左右这件事情当中的趋势发生时候的一些意外变故。”
“我们有时候可以把这些思想在面容上浮现,但大多数的时候却只能保持着稳重,我们坚韧不拔的向着前方迈进,那就让这些所谓的意外变故,真实的一次被我们所左右吧!”
一席话,不轻不重,不咸不淡,看似无用,但每一句,都重重的击向宁志远的要害,这是以往的他从来未想到过的。
“呵呵,终于又听到铭哥的教训了!”宁志远的脸上带着开心的笑意,不知几何时,这样的话语,他已早就没在听过了。不是感情在下降,而是要做的事情太过于多,社团的扩大管理,这些那些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多不胜数。
其实有些时候那些看似风光无比,被所有人羡慕的人的背后,那些辛酸,那些疲惫,那些你所想象不到的艰苦,真的不是常人能够忍受。
就好比赵本山赵老爷子的一个小品中的一句话一样:做人难,做女人难,做一个名老的女人,难!虽然代表的不一样,但是本质是没有区别的。
“呵呵,你看着我们的这栋楼有什么感想。”郎铭微微一笑,不愿在一个话题上谈着不松。
“好像还不全是我们的吧?”宁志远挠了挠头,一脸的纳闷,以为是自己记错了,可是怎么想这栋楼都只是只买了一半而已。
对这些东西他很上心,最起码比郎铭这个甩手掌柜可强的太多了,自己的公司开了也只是来了一次,还是公司开张后几个月才来的,中间还过了个年。
“呵呵,很快就都是我们的了。”说着郎铭迈步向前走去,因为他看到了沈菲和陈海二人的身影。
“走吧,别让我们的两位财神爷给累着了。”
郎铭集团,郎铭的办公室内,四人对立而坐。
“我说两位财神,这才多久没见,你们怎么憔悴了那么多?”沙发上的郎铭皱着眉头看着沈菲和陈海二人,说是不心疼那是假的。
这次与上次见面也就是相隔那么几天而已,可是沈菲和陈海二人的脸上却是尽显疲惫之态,双眼密密麻麻的布满了血丝,整整瘦下去了一大圈,就好像是从难民区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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