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把抓住了那柔嫩的手,有些埋怨的看着她。这人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唇上的一阵湿热让郑沅溪愣在那里,身子僵硬了起来有些局促。顾裕萦少见的主动让她无比适用又有些不习惯,一时间竟然没了反应。顾裕萦觉得脸上烧的厉害,感觉到身旁这人的僵硬,耐下心将手置于她的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安抚着。郑沅溪感觉到顾裕萦的安抚,慢慢也就放松了下来,受宠若惊的享受着飞来的艳福。
吻渐渐加深,顾裕萦感觉到呼吸都开始困难起来,想要推开眼前这人呼吸,却被她一个燕子打挺翻身压在了身下。郑沅溪夺取了主动的地位,死死的吻着那红唇不放。顾裕萦被吻的透不过气,闷声哼了一下。郑沅溪听到这声低吟,激动的眼睛里泛了泪花,一只手顺势摸上了那处柔软,一手抓住了顾裕萦的手腕。
左手上那种令人陶醉的触感让郑沅溪意乱神迷,却在右手抓住她手腕的那一刻清醒了过来,脑中的迷乱和情不自禁一瞬间烟消云散。
右手握住的地方,有些粗糙的凸起,郑沅溪回过神来,松开两人紧贴的唇。
顾裕萦被释放,空气争先恐后的涌进身体,让她如释重负,却又有些不解的看着郑沅溪,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放开了自己。
郑沅溪觉得那种让心脏绞在一起的疼痛又传来了,在摸到那处凸起的时候她便想起来刘恂澈在白日里说过的话。
“你知道吗,她过得不好,回到西衾后,她割脉自尽了。”
割脉自尽若不是刘恂澈说,自己根本不会想到,顾裕萦,会作出割脉自尽这般的举动,怎么可能?裕萦那样的人,怎么可能?
然而郑沅溪颤抖着将顾裕萦的长袖卷起,即使是心里有准备,可那一道直挺挺的,狰狞的疤痕还是让她红了眼眶。奇怪,为什么一触碰道关于顾裕萦的事,她就会那么脆弱,那么容易流泪?
手指轻轻的摸上那道疤痕,竟是止不住的颤抖。郑沅溪收回手,死死的握了一下拳,又再摊开,再次摸上那道触目惊心的疤痕。
一眼看去,那道疤痕竟然似乎有三寸之长,从手腕处蜿蜒到小臂内侧中间,伤口愈合之后长出的粉色新肉,纠结在一起,在顾裕萦瘦的皮包骨头的手臂上,一目了然,甚至有些可怖。
顾裕萦知道她在看什么,那道目光像是带着灼人的火焰,烧的那处伤疤生疼,顾裕萦难受的闭上眼睛想要将手抽回来,可是抽,动了几次却没有成功,顾裕萦叹了口气,不敢睁开眼,生怕睁眼便会看到郑沅溪嫌弃的表情。
手上传来一些温润的凉意,让她打了个冷战。郑沅溪俯身吻上了那道狰狞的疤痕,一寸一寸,温柔又细致。一滴又一滴,顾裕萦感觉手臂上淋上了一些液体。
那液体如春风,湿润了她的心。,叹了口气,“沅溪,怎么又哭呢?”任由郑沅溪温柔的抓住那只手,无奈的用另一只自由的手摸上了她的发丝。
郑沅溪听她这么说,心里更是难过。
“为何要自寻短见?”
“呵呵,欠你太多,还不上了,就想要赔了这条命算了。”
顾裕萦有些好笑又有些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发丝,开玩笑般的说道。
“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顾裕萦有些无辜的道:“我不正经吗?”说完却见郑沅溪垂着脑袋不说话,叹了口气把她的脸扶正,端端的对上那通红的眼,对她摇了摇头道:“对不起,沅溪我太愚蠢了,一心要报仇,强迫自己忽略你的用心,我原本以为,没了你一切都会回到最初,直到亲眼见你走到绝境,想要丢下一起跟你走,却已经迟了。”
“我不知丛仁康他们是如此跟来的,想必是早有准备,可我没办法向你解释那本也是我负了你不是吗?看到你心如死灰自尽落崖的那一刻,我才知道,什么复仇,什么国家,都比不上你我忘了当时的心境,或许是无法面对自己还活着,亦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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