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垂凉凉的,珠圆玉润,捏着舒服,又正好给他降温。
晴柔脸一红,耳朵都烫了起来,“哎呀”轻唤了一声,压低声音道:“哪里学来的坏习惯,烫着手了管人家耳朵捏?”
“你的耳垂捏着舒服,软软的,像是qq糖。吃饭吧,成天想些有的没的,我不娶你我娶谁去?”池未煊又捏了捏她的耳垂,小小的,肉肉的,捏着别提有多舒服。
晴柔将耳朵从他的狼爪下解救出来,她瞪着池未煊,突然神情柔软下来,她犹豫了一下,说:“那舒雅怎么办?”
舒雅怎么办?这个问题池未煊不只一次问过自己,但是无解。人们常说,如果理智乱了,跟着心走,心会带领你走上一条正确的道路。
如今,他只想跟着心走。那么,他就不能前怕狼后怕虎,不能顾虑重重。结婚,或许是那把斩断乱麻的快刀。“柔柔,那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你现在要想的是怎么做一个美美的新娘子。”
他的避而不谈,让她的心情多了几分沉重。关于舒雅,她一直希望能跟他开诚布公的谈一下,过去c现在c将来,如果不谈,她始终会成为他们之间的心结。
他说,那不是她该考虑的问题,但是他又是否明白,她介意的从来都不是舒雅的存在,而是介意他有没有放下她,有没有做好准备跟她一起生活。
说她矫情也好,说她贪心也罢,她要的从来就是他这颗心,如果心不属于她,她要着人又有什么用?
“我见过舒雅。”晴柔鼓起勇气看着他,声音却小得只有她自己听得见。
池未煊没有听清,他倾身过去,“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晴柔好不容易鼓气的勇气像被扎破的气球一样,顿时焉了,她没勇气捅破这层窗户纸,她低下头,捧起碗来,讷讷道:“我说我饿死了。”
“饿就快吃饭,我开了一天的会,累死了,从来没觉得他们这么难缠。”池未煊揉着肩膀抱怨,晴柔喝着粥,看着他疲惫的样子,心疼极了。
她三两下解决了碗里粥,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伸手给他捏肩,她的手法很娴熟,让他通体舒泰,他感叹道:“还是老婆的手巧,真舒服啊。”
晴柔轻捶了他一下,然后按着他的太阳穴,斥道:“花言巧语。”
“柔柔,安小离跟承昊分手了?今天她没来托班,害我差点抓瞎。”池未煊闭着眼睛抱怨道,一大早的,若不是他找了白遇美过来,今天托班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
晴柔的手指顿了一下,轻声道:“哦,昨晚我们去半壁西餐厅聚会,小离在那里撞见李承昊带着一个女人在那里用餐,发了一顿火,估摸着是分手了。”
“安小离太不懂事了,男人难免在外应酬。”池未煊皱了皱眉头,今天承昊亲口跟他承认,他跟安小离分手了,那么这事就没有回转的余地。
晴柔皱紧眉头,“怎么是小离不懂事呢?就算在外面应酬,坐大厅不行,非得进情侣包间?这不是摆着让人误会么?”
“你说承昊真的对不起安小离?不会啊,我跟他多年的朋友,是个有责任心的好男人。”池未煊转过身来看着她。
晴柔想起李承昊与舒雅站在一起的模样,她瘪了瘪嘴,“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隔着肚皮,谁知道他是不是好男人?”
池未煊眉尖微蹙,“柔柔,我不准你说承昊的坏话,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
“是啊,你清楚得很,那你知道”他跟舒雅搅和在一起吗?晴柔心中有气,差点就脱口而出,她理智地止住,昨晚她亲眼看到安小离的委屈,却不能为她出头,那两个人,一个是池未煊的兄弟,一个是池未煊的老情人,哪一个,都让她无力置喙。
昨晚她忍了这口气,可是他说什么,他说李承昊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那么就是安小离人品不行了?就算他要护短,也要对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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