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是本来就短小的仅能包住臀部的超短小裙子,变成碎片,一半狼狈地挂在她的腰部,另一半留在屋内那个男人的大手上。
男人拉开门,走廊上根本没有那个女人的踪影——她溜得倒是挺快!他看了看手里的裙子碎片,有些奇怪地摇了摇头,咕哝了两句。
“她跑什么嘛!”
走廊的另一头,身穿白色衬衣的斐慕白正从洗漱间缓缓走过来,两个男人长着同样英俊的脸庞和身材,简直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英俊帅气,除了衣服的颜色不一样之外,完全没有分别。
斐慕白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双胞胎弟弟,低声道:“好了,这就是你给我的接风宴。闹够了吧!我要回去了,十一点之前不会去的话,小小会不开心的。”
“那家伙醋劲这么大啊!”斐慕楠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促狭地说:“不会连我这个亲弟弟的醋也吃吧!上午的事情我听说了据说这次没有女人敢给你做秘书了,我们不得不重新聘请男秘书。来来,你先说说看,你们家的小小到底吃不吃男人的醋?”
斐慕白挣脱不了弟弟的纠缠,又被拉进包间,走廊里恢复安静。
隔壁包间里,这儿的气氛跟其他房间的暧昧完全不同,显得很安静。
苏筱沫并没有走远,慌不择路的她,冷静又大胆地做出了一个冒险的举动,她躲进了最近的一个包厢。
她对自己说,我只要等一分钟就够,这一分钟足够逃开那个讨债鬼的追踪。
但是,很快她发现她错了,她可能在第一个错误上,犯下了第二个错误。
包厢里坐了很多人,而且没有女人,只有男人,是一群男人,一群虎视眈眈,满怀敌意盯着她的男人,尤其是门口这名看似保镖的男人。
真是奇怪啊,保镖为什么不站在门外,这样她就不会走错门了?
走错门,本来是她准备好的撤离措辞,不过现在她根本没机会说出来,因为门口那个体形彪悍的男人抽出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她的额头。她的嘴巴只能张成一个“一”型,双眼瞪大,两只手紧紧握住托盘,颤抖不已。
“慢!阿彪,你看看是谁在追她?”沙发中央位置坐着的男人轻声吩咐道。
阿彪迅速地点了点头,谨慎地将门推开一条小缝,刚好看到斐慕白兄弟俩亲亲热热走进包间。阿彪迅速关门,来到那个男人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男人微微点头。他长相优雅,面色苍白得有些不合时宜,右耳廓前有一条斜长的疤痕,直挑眼角,疤痕的色泽有些淡淡的,不是很明显,说明这是一道历史很久的伤疤。不管怎么说,这道瘢痕让人看着有些心惊肉跳的感觉——若是再往上那么一丁点,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最少要损失一只。
“你胆子很大!他们都不敢这样看着我,而且是毫不掩饰地盯着我的伤疤看。”
男人轻描淡写地说道,语气却是让人心寒的冰凉,隐隐透露着死亡的味道。
他五官匀称,身姿挺拔,即使那道疤痕也丝毫不能掩盖他俊逸的气势,但是伤疤就是伤疤,没人喜欢被人盯着自己的缺陷看。苏筱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低下头。
“你真是个例外!你知不知道这三分钟内,你至少死了两次。”男人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权威性,仿佛他是世界的主宰。他从容地接过手下人递过来的雪茄,深深吸了一口。
在苏亚男低头的瞬间,她感觉到异常,她看到面前的地上多了一双男人的皮鞋,紧接着一口白烟喷到她的脸上,呛得她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
修长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托起她的下颌,那个男人啧啧称赞:
“很有趣!你叫什么名字?”
苏筱沫倔强地闭上嘴巴。
男人竟然微笑起来,表情非常柔和。他没有做出什么过格的举动,而是脱下自己的外套,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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