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慕白这时才意识到,那群恶棍给她灌的不是简单的酒,应该是混了媚药的酒,这些声色犬马之辈,肯定随身携带那种东西。
可恶!该死!他根本就不应该放他们走,应该直接杀了他们。
斐慕白面色铁青,眼神露出杀机。
苏筱沫痛苦地垂着头,扭动着身体,仍旧在喃呢着:“难受好难受,让我出去,我好热好热!”
她挣扎着,猛然一抬头,结果重重撞在车厢顶部。她疼得大叫一声,身体失去平衡,再次趴在他胸口。
斐慕白伸手护着她的头顶,哭笑不得地说:“小心点,地方窄,你最好别乱动。”
胸前有了湿润的感觉,斐慕白反而不敢乱动了,他感觉到怀里的小女人在哭,静静地哭,后来有了抽泣的声音。
“呜呜我好痛,这里好痛。”苏筱沫泪流满面指着自己诱人的胸口,她说:“对不起,我真的不想伤害你。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对不起,对不起”
“胡说!”斐慕白低声呵斥着,心里装满疼惜。
她喝醉了,她真的喝醉了,酒精和媚药的双重刺激让她崩溃了,她一直努力地想要掩饰起来的那个真实而软弱的一面彻底暴露。
但是斐慕白没想到,这一面如此柔弱,又是如此纯良。
她做错了什么?她什么地方对不起她了?这个小傻瓜,藏在大大咧咧的表面下,原来是这样一颗柔弱而细腻的内心。
苏筱沫还想啰嗦下去,但是剩下的话被斐慕白直接封进她的嘴巴里,用最甜蜜最热烈的吻回报了她的“对不起”。他想不出更好的方法了,但他必须阻止她这种自责,必须阻止她伤害她自己的内心
甜蜜的吻一旦开始就没办法停下来了。温软的唇顺着她柔美的脖颈慢慢下滑。在媚药刺激下浑身血管都快要爆裂的苏筱沫战栗着,她感觉到他的唇瓣冰凉,像是一块千年的冰,一点一点刺激着她燥热的肌肤。
很舒服,很愉悦但是这种舒服和愉悦让她体内迸发出更多的热量,几乎要把她彻底吞没。
理智,理智是什么?没有理智了,没有意识了,所有的阻碍都他妈的去见鬼吧!
熊熊燃烧起来的之火把他们两个人团团围住,火山终于喷发。
苏筱沫觉得身体很轻,轻得快要飘起来,没有束缚,没有阻碍,她像回到了母亲的肚子里,像胎儿一样无拘无束,自由地伸展着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望着她羊脂一样细滑的肌肤,透着玛瑙的嫣红,瑰丽动人,斐慕白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停下来了,可是他还有最后一道防线。
“苏苏,你会后悔么?”
“什么?”
她俯下身,贴合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像是找到了巢穴的鸟儿,眷恋满足。什么是什么,什么跟什么讨厌,别问她问题。她的脑子已经崩了,是空的,她只知道那块能救命的冰不见了,她想找回来,找回来。
她胡乱扭动着身体,来回摩擦。
无意中碰到顶灯的开关,车子里黑了下来。
“啊!”
迷乱中的她还是被会黑暗吓到,像一只被困住的小兽,惊慌地乱窜着。砰,撞到窗玻璃,咚,碰到车厢顶。
嗳哟!她又惊又痛又怕,胆怯而无奈。
“别乱动!”斐慕白低喝一声,用力卡住她的腰肢,然后捧着她的小脸,柔声说:“我在这儿。”
这只是一针安慰剂,接下来还有更强效的镇静剂在等着她,还有
天边已经开始放出光明,郊区的树林子里,一对鸟儿站在树杈,头挨着头,望着路边那辆车,车身微微晃动着,它们低低私语着。
天色渐渐放明,太阳还没有升起,借着微弱的天光,蒋子阳倚在房间中央的古老躺椅上,惬意地摇晃着身体。
一夜未眠,但他丝毫不觉得困意,反而透着一丝兴奋。
一切都按计划进行,慢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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