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那个警察在这儿一下午了,问来问去没有句有用的!差不多就叫她走吧,我看着心堵!”
在场的人都听到了这话。路薇尴尬的看看公公,赶忙小声跟晓桥解释:
“老人年纪大了,丢了孙女儿心里着急,乔警官您千万别见怪。”
晓桥嘴角一勾,手里的笔不停,
“老爷子,您别急,我得问完了才能走。您的孙女今天送回来的信说明她现在很安全,您就暂时宽宽心。”
“都三天了!!!”靳恩泰用拐杖捣着地面,满脸痛心,
“你们查来查去,连个绑匪的影子也没见着!政府养着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话说得一点情面不留,今天负责值班监听的霍斌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张口就要反驳。晓桥一个眼色制止了他。
“靳爷爷,警察工作也很辛苦,我们要相信他们。肯定能把欢颜救回来!”
姜夔语气诚恳,圆场打得毫不做作。
对于靳恩泰的出言不逊毫不在意的乔晓桥听了这番话,看了看姜夔,面无表情的并没有什么感激之色。
靳语歌一言不发的听完了他们之间的对话,站在原处动也不动。姜夔转向她,
“我们去那边谈吧。”
“好。”
语歌点点头,两人一起走到落地窗那里,坐在藤椅上开始了故友重逢的交谈。
等资料记录完,乔晓桥收了手上的东西,听着身后传来的交谈声,咬了咬嘴唇,
“对不起,用一下洗手间。”
路薇掌心向上指了一下方向。
乔晓桥起身走进去,背靠着卫生间的门,捏着手机发短信。
正在跟姜夔谈着的靳语歌,被手机震动打断,拿起来扫了一眼,新短消息的提示后面,“黑猫警长”四个字闪个不停。
瞥了一眼关着的卫生间门,对姜夔点头示意下,点开消息看某人这是在玩什么花样。
——你晚上回家么?
靳语歌脸色不悦的捏了个字回复过去,
——不。
精简到不能再少,再少连个汉字都凑不起来。
卫生间里的乔晓桥看到这个字,扣上手机,抬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咬牙切齿。想一想,不甘心!拉开门,探出笑意盈盈的脑袋,
“能帮下忙么?”
路薇站起来,靳语歌已经先于她开始移动,
“我去吧。”
姜夔坐在椅子上,微笑看着语歌的背影。
卫生间的门又一次关上。
靳语歌交叉双臂倚墙站着,扑克脸跟刚才在外边春风满面的表情截然不同。乔晓桥一手撑在她耳朵边的墙上,一手叉腰。
“我昨天没有尽兴。”
“我今天没有心情。”
“外面那人是谁?”
“外面人多了。”
“你知道我问的是哪个。”
“乔警官,你的辖区包括太平洋么?”
靳家主宅的门外响起尖刺的倒车和加速的声音,市公安局的那辆破吉普已经服役多年,不想如今老骥伏枥,再行千里,在乔晓桥警官的怒火万丈里,用f1的速度奔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靳语歌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迷糊着接起来,里面的消息让她骤然清醒了。猛的从床上下来,夜里的睡眠并不好,又这样剧烈动作,登时天旋地转。
撑着头,慢慢在床前蹲下来,不等眩晕的感觉完全过去,又快速起身,开门往楼下跑。想了想,还是没有把消息告诉家人,只说公司里有急事,就匆匆的出了门。
到了万江饭店,只有门口停了几辆车,并没有想象中拉了警戒线,众人围观的混乱景象。只是几个门童站在一起,一幅要看热闹的期待表情。靳语歌也没工夫管他们了,急着往里走。
前台那里,乔晓桥和大堂值班的余经理在说什么,表情很是严肃。余经理看见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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