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没有挣脱。
那件事情以后,晓桥和她之间,拥抱和亲吻都少之又少,有也多数是和有关。她一直避免着这种爱人间最是亲密的举动,宁愿只把两个人的关系维系在床伴的层面上。尽管,那个怀抱里的温度和味道都是那么的让人贪恋。拒绝的次数多了,乔晓桥也渐渐冷下去,她有着无奈,可是,不得不忍受。
乔晓桥勾着头,一手抱着她,另一手的拇指在她的脸上细细的摩挲,从眉端眼角,到柔嫩细致的耳垂。这个时候的靳语歌,不是气势凌厉的集团总裁,也不是重任在肩的靳家长女,只是一个生病了需要照顾的平常人,有着常人的脆弱。幸好幸好,她今天没有赌气,否则真不敢想会怎么样。
靳语歌慢慢放松了身体,安心的偎着晓桥。烧退了,头也不再昏沉沉的疼,胃里是满满的温暖,从来没有感觉这么的舒服过。环绕着她的,是喜欢却不敢沉溺的柔情,意识慢慢的模糊,在这于两人都是难得的温柔里,渐渐的又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摆手半夜躲在被窝里看恐怖小说,吓得精神分裂,早上上班神思恍惚,终于在飙过某个十字路口之后连人带驴做了前滚翻一周半接侧滚翻两周接犀利花儿挂臂手倒立这样高难度的动作,造成的直接后果就是左脚无法落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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