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的地贵,”胖婶按着腿,看到站了,就说,“再合计合计吧。”
胖婶走在前头,陈来虎路过那女人的座位前,她就起身了,往他屁股上掐了把,看他愣在那里,就暧昧的笑声,擦身而过下了班车。
草!
这是谁占了谁便宜?
瞅着女人走远,从裤子里拿出两块臀垫扔到垃圾桶里,陈来虎眼珠子快落下来了。
合着这顶了半天,都顶在垫子里了?谁出门带两个臀垫子?
狠狠的抖了下身子,就追上胖婶:“去文物市场,婶子知道路吗?”
“知道,我以前跟你安仁叔拉猪来县里有路过。”
胖婶想在县城里也没人瞧见,这又是圩日,人都在镇上,就伸出胳膊揽住陈来虎,那圆润丰满的奶子就在他臂膀上磨蹭。
看得路人都投射来艳羡嫉恨的目光,心想这少年哪来的运道,竟然跟这美艳的少妇勾搭在了一起。
胖婶自打陈安仁去世,拿了那三十来万,就变得容光焕发,走路也自信得很,背直胸挺,充满了对生活的希望。
陈来虎那鸟杆子的作用也很大,滋润过了,自然跟以往不同。
文物市场离车站不远,过两条街就到,旁边就是邮政局。里面有大约几十家卖古董字画的店家,不是周末节假日,人并不多。外面摆地摊的也没来,路过几家都能看到店主都在懒洋洋的泡茶消遣。
后头六七家店才是集邮兼收卖钱币的,那才是陈来虎要去的地方。
四十张龙票出手,换回些本钱,做啥都好做,不能读书,就做些生意啥的,总不能成天在村里装傻子,气闷死人。
拨开家卖邮票的店铺门口竖着的塑料帘子,里头一个像店主模样的中年男人抬头看了下,就起身说:“我这边有新到的马票,要不要看看?”
马票就是马年的生肖邮票,十二生肖票都转了三四轮了,新马票值个什么钱?陈来虎也不懂这生肖票的行情,摆摆手就说:“我这里有龙票,你能收吗?”
“龙票?第几轮的?”票贩子不大感兴趣的问。
“大清龙票,什么第几轮?”陈来虎从掏里掏出本册子,是镇上防疫站发给村里每家每户防害虫的,他拿来夹龙票。
票贩子眼睛一亮,戴上手套,双手接过,在玻璃柜上放平,又从下边拿出个放大镜,仔细的瞧了一阵,抬头说:“你打算卖多少?”
“你能收得起?”
“有人收得起,你要有时间就先等等。”
票贩子小心的将龙票夹回册子,不等陈来虎答应,转身就去打电话。大约十分钟后,一个穿着开襟白褂子的平头男走过来,票贩子指指陈来虎就说:“是他拿来的,我看了,大概不会错,可又怕出问题。我也吃不下来,周哥,还是你来吧。”
周哥微笑向陈来虎点头,就拿起册子找到龙票,认真的看了一遍,跟票贩子说:“你就别要了,这些龙票有人要,回头我给你拿五万。”
票贩子当即笑着说好,周哥又转头看向陈来虎:“这些龙票,我打算出五十万买,你看怎样?”
按陈来虎的心理价位,三十万就够了。
“行。”
“那你等半个钟,我让人调钱过来。”
周哥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跟陈来虎聊天等候,听他说这些龙票是在地摊淘来的,还有夹层,就大感新奇,又感觉陈来虎运气好。
至于这五十万,他倒没觉得啥了,对他和让他收龙票的人来说,都不算零花钱。
等钱到了,周哥特意让陈来虎留了电话,也给了他张名片,把手提箱递给他,就算成交了。
胖婶比陈来虎还高兴,挽着他就要他请客。
“等晚上吧,现在还早,要不咱就在县城住一宿?晚上好跟婶子乐呵乐呵?”
“乐呵啥?”胖婶扭捏了下低声说,“坐了这一阵,不咋疼了,你轻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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