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有话好说,你想做啥,嫂子就让你做啥,你千万别把我的事告诉我家那位,我求求你,你,你想日你嫂子不?你嫂子让你日”
陈来虎都火烧身了,完全进入不挑食状态。
那鸟杆子直得跟根打狗棒似的在那跳动,听她一说,更是硬梆梆敲锣能响,抬手就将她裤子扯下来,露出那快跟桌子一般大的屁股蛋子。
风一吹,屁股一凉,管嫂倒有点镇静下来了,让他日一遭也没啥,那事千万不能让管老四知道,不然在家都没法活了。
况且刚在山腰那瞅着陈来虎的鸟杆子,她就心里打鼓,想那东西要弄起来可有多舒服,这下倒好,因祸得福,试试那驴玩意儿的滋味也不赖。
她想得美,陈来虎却停了。
这管嫂那张丑脸转过来问:“咋个了。”
“不能跟牲口一样”
陈来虎来了个急刹车,管嫂差点吐血。
这都啥时候了还想这个,做这事不就跟牲口差不多吗?你要不做,为啥将我摁在地上?
冷静下来,陈来虎就将裤带拉起,让管嫂也爬起来。
“你要敢将今天的事说出去,我就让你没好日子过。”
管嫂点头如捣蒜,不消陈来虎提醒,她都知道该咋办。
看他走下山,她也惊魂未定的往山上走。
山顶下零星罗列着几户人家,都像管家一样,是山上的猎户,就在房前屋后的种了几亩地,种些花生啥的,还养了几头猪,十来只走山鸡。
管嫂来到家门前,就闻到一股酒味,顿时气苦,知道家里那位又喝醉了。
推开门,就听到呼噜声,跟嘴唇蠕动的声音。院子里那张小木桌上摆着一可乐瓶子的散装酒,管叔就躺在张摇椅上睡着。
“回来了?”
“嗯。”
管叔微睁开眼,就哼道:“你跑哪里去了?”
“下山去想打些酱油,谁知半道上碰到村委会的人,就闲聊了几句”
“哼,村委会的人?”管叔冷笑说,“你不是碰到新上任的陈支书了吧?”
“不是,不是”管嫂紧张的摆手就往屋里走。
“不是就好,你跑啥,”管叔撑起身跟进屋,瞅她那撅起的屁股蛋子,就笑着摸上去,“咱白天也没事,不如先做一回”
说罢,也不由管嫂说啥,就扒扯下裤子乱弄起来
陈来虎没追上宁嫣,她受了惊吓连招呼都没跟衣玲打,直接回县城去了。跟衣玲说了几句,就要转身,便被个飞过来的砖块砸在脑门上。
嗡的一响,陈来虎蹲下来捂住冒血的额头,大喊大叫。
衣玲一怔,就往那砸砖块的方向瞧去,只见个白色的身影快速的消失在屋后。
“谁打的?”
陈风波冲出来,就抱住陈来虎吼道。这打狗还得看主人,他这才上任一周多,就敢在这村委会外头拿砖头砸他儿子,这不是给他上眼药吗?
“好像是徐二愣子”
衣玲来了一周,村里好些人都见过面了,徐二愣子个头高,她记得很清楚。
陈风波一下就怒了,让梁三带陈来虎去卫生室,提起把铲子就跑去徐家。
丁小兰还在院里织毛衣,张强的事算过去了,陈来虎对她也没那啥意思,她也就安下心来,想这日子还要过下去,难不成纠结在这上头?
谁曾想徐二愣子突然跑进来,就跑屋里拿了块水缸盖子挡在身后,还着急的把她叫去里屋。
“我说你这是做啥?发的哪门子疯?”
丁小兰可不像管嫂,她在家里才是拿主意的人。
“我刚把陈傻子的头给打暴了,陈风波拿铲子要杀人啦”
徐二愣子解释了句,还没等丁小兰骂娘,那边陈风波就追进院里来了。
“我草你娘的徐二愣子,你连我家来虎都敢打,你他娘是活腻歪了?我今天不帮你死了的爹教训你,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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