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她知道七皇子其实也是想让他母妃出未央宫,但是梦妃心中的结根本就解不开,如何出得了未央宫?
至于父子之间的仇恨,要是梦妃出面化解,那也是纸糊的构不成大事,偏偏梦妃竟是不出未央宫。
可这一切根源,不也是禹帝贪心不顾梦妃意愿刚愎自用造成的么?甚至害得亲王妃与锦亲王当年也遭了一难,锦亲王更是险些丧命,这些事禹帝能够当做没发生,可是身为着火点,梦妃却逃不过良心谴责。
芙姑姑却是摇头,道,“七皇子,当年你是梦妃跟禹帝相爱之后所出,禹帝为人杀伐果断宁错杀一百也不过放一人,但是自打你一出生起,他却是把你当做掌上明珠,更是从小叫你驭龙之术,禹帝纵然有千般不是,可你也不能对他否决。”
“那我千百个族人的性命如何算?”皇甫锐声音冷漠下去,嘲讽道,“芙姑姑,我以前也以自己能有一个如此英勇的父皇而感到无比骄傲,曾经一度我当他是我的榜样,努力地学习他亲自交予我的一切,努力要成为他那样的男人,但是后来我才发现,原来这一切都是假象,全是蒙蔽人眼的假象!我一直崇敬的父皇竟是一个一个!”后面的话他硬生生止住了!道,“除非他把族人的性命还回来,否则我母妃不会原谅他,我更不会再认他是我父皇!”
芙姑姑见自己要想说服他是不可能的,便也只能叹了口气。
当年梦妃被禹帝打动所以跟着禹帝进宫,如今闹成这般,梦妃躲入未央宫,虽有心回避禹帝,但无奈那人着实无赖,见针插缝,每每总会出现一两样东西在梦妃面前,即便总会被梦妃丢出去,可他也还是乐此不疲。
梦妃要是回族了跟他永不相见那还能心静如水,可这些年名义上虽说梦妃不出未央宫,可身边环顾着的诸多东西,却都是以前他为她不远万里从外面找回来的,且都是禹帝的真心。
芙姑姑虽没嫁人,但也知晓男女情事,梦妃真真就能做得彻底对禹帝心冷如冰么?
可她想要让七皇子去全服梦妃,但明显七皇子是与禹帝一般的心硬如铁,想要他松口那绝对没路可走。
见气氛沉寂下来有些不自然,祁瑶枫感觉是自己说话的时刻了,忙出声中和道,“芙姑姑,今日我们过来也要过来看望母妃,还望芙姑姑能给相公跟枫儿带个话,望母妃能见上我们一面。”说着,她就把包好的礼物递给芙姑姑,“这是相公跟枫儿的一点心思,劳芙姑姑帮着带给母妃,望母妃莫要嫌弃礼薄。”
芙姑姑接过与她笑道,“劳七皇子与你费心了,梦妃知道后定是会欢喜不已。”
“母妃要若能不嫌弃,相公与枫儿就知足了。”祁瑶枫笑着回复。
芙姑姑笑着应好,“我进去告知梦妃一声,把七皇子妃的心意带进去。梦妃多年不见七皇子,嘴上不曾说过,但是我却是时常看梦妃靠在榻上,看着七皇子当年玩过的小木马久久不愿意挪眼,梦妃心里怕也是极想念七皇子的。”后边几句,她是看着皇甫锐说的。
“我们就在这等,芙姑姑进去通报一声吧。”皇甫锐故作不知她在暗示梦妃静不下心,心下叹了口气,“芙姑姑与母妃道一声,锐儿带媳妇过来与她斟茶。”
芙姑姑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言,点了头,带上礼物便进了宫门。
“母妃这么多年生活在这只有芙姑姑一人作陪。”祁瑶枫带上他略显冰冷的大手握在自己手心里,“我想,母妃也是有言不得的苦衷。”
知她本意是想说母妃这么多年没关心过他是有原因,皇甫锐听罢原本低沉的心里却是带起一抹感动,与她点了头,“再过不久,我便能把母妃接出未央宫。”口气不是或许,是肯定。
祁瑶枫点头,她知道他的本事极大,更知道要是他想,她公公的皇位且都绝对会留给他,但是目前看,她却是感觉出他对那人人梦想的位置却是兴致不大。
听他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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