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是与诸葛陌诸葛夫人用的,吃了午膳,皇甫锐祁瑶枫就问诸葛夫人去定国侯府做客的事。
诸葛夫人见他们都有些紧张就笑说道,“本是早该过去的了,只不过你们外祖母病患在床,担心过病给你们,这才拖到现在,而且那是你们的亲外祖府上,没什么好担心,都是至亲之人。”
“宫宴那天晚上我见过外祖父了。”皇甫锐颔首一笑,“他是个老当益壮的老将军,还有两个表兄弟,也都是年少英勇之人。”
诸葛夫人笑了笑,“那是耀儿跟祖儿,他们俩自小懂事,小时候娘一带你过去做客,你见着他们俩的玩具,就跟他们抢,把他们俩都打哭了。”她掩嘴偷笑,“那时候你就是一小霸王,哪家的孩子见着你都怕。”
诸葛陌笑看着这个大儿子,确实是如此,那时候大儿子人虽小,但是那脾气却是十分霸道的,但凡是他看中的东西,他都会想要争抢过来,这也是诸葛陌心里担心的。
脚踏七星帝王痣,这是天命所归的帝王,他的本性之中就带着霸道与侵略,自小就如此,那长大了呢?会不会惹出什么祸端来?
可是没有等到以后,他的大儿子就与他们失散了,没想到二十多年后回来,大儿子竟是变得如此懂事,叫诸葛陌欣慰十分,但同时,心里也是愧疚的。
大儿子那盛气凌人的棱角能被磨平,也是在民间受尽了苦难才厉炼出来的。
听闻诸葛夫人的话,又见诸葛陌的笑,祁瑶枫诧异地看向皇甫锐,她真没想到就连小时候诸葛羲跟他的习性也是如此相近!
听梦妃说过,以前在皇宫的时候,皇甫锐可不就是将其他的,不管是年长他的还是年少他的皇兄皇弟都打得头疼脑胀的吗?
对上小妻子那笑意的眼神,皇甫锐却只是挑了下眉梢,就与诸葛夫人道,“小时候的事我都忘记了,就是那天见着耀表哥跟祖表弟,我也没有影响。”
“忘了就重新认识,他们俩听说你在琉儿那边帮忙,也想跟着去呢。”诸葛陌笑笑,“就是你外祖父不答应,让他们直接去工部尚书手下,俩人可是一肚子牢骚。”
“小舅大舅都在边关,为何不叫耀表哥祖表弟也过去?”祁瑶枫与诸葛夫人问道。
“你外祖父一身驰骋沙场,你小舅大舅他们也是把一身时间精力都报效在边境之外,如今到了耀儿祖儿他们俩,你外祖父想叫他们留在夏城找个官做就好了。”诸葛夫人叹了口气。
第一代过那奔波劳累的日子是无可奈何,第二代是为了巩固第一代建下的功业,到了第三代,定国老侯爷他却是不想叫这孙子一辈的人再在外面过那样的日子了,有了祖父两辈为后代打下的功业,孙辈的基本上就能够留守在夏城,在夏城里当个文官也是不错。
对于这些祁瑶枫也只是随口问问,并无意见,闻言就点点头,笑言道,“这样两位表兄弟也能够代小舅大舅孝敬外祖父外祖母,而且要是可以,还能够叫外祖父外祖母早日抱上曾孙,那两位老人家这一辈子就满足了。”
皇甫锐也表示赞同,道,“凭着祖父辈两代打下的基业,现在定国侯府也是夏城里首屈一指的望门贵族,就算是耀表哥跟祖表弟留在夏城也无人胆敢多言,再者。”他轻轻一笑,“也还有咱王府,外人若敢趁机奚落他们,我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羲儿说得对。”诸葛陌颔首,转头与诸葛夫人笑道,“定国侯府绝不会叫外人有半分小觑的心思。”
诸葛夫人目带暖意地点点头,有她儿子丈夫,没人胆敢对她的娘家放肆。
皇甫锐跟祁瑶枫又坐了一会,然后先回去了。
俩人回院后就睡了一觉,到了末时左右,皇甫锐就唤上诸葛松诸葛明二人,就朝诸葛琉的府邸过去,路上就顺便跟这两个弟弟将诸葛陌的意思表达了一遍,当时他献策的时候,除了诸葛琉也就诸葛松诸葛明在场,交代完就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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