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的声音质问他道,“靳容宸,你小子是故意的吧,想抢我风头!”
靳家是这座城市最鼎盛的豪门,在全国乃至世界都是首屈一指的富豪。
为了迎接他们的到来,也为了更好的为他们服务,婚纱店从中午开始就闭门谢客了,眼下只专心接待他们一家。
故而,这会儿店里不管是楼上还是楼下都静的出奇。
原先他们没来那会儿,店里其实一直播放着喜庆又浪漫的婚礼歌曲。
但考虑到靳董事长是位年过七十的老人家,店长权衡之后果断的把cd机给关了,怕老人家嫌吵。
所以,方才靳柏岩质问孙子的那番话,就算他把声音极力的压小,离得不远的大伙儿还是都听到了。
训练有素的员工们听见了也当没听见似的,面不改色自顾自的做着手头上的事。
倒是粱晚笙和老范深知,这祖孙俩怕是又要掐架了。
果然,下一秒,有人就还嘴了。
“笑话,这还用抢吗?”动了动抱在一起的胳膊,靳容宸斜眼睨向旁边故意挑事儿的人,性感的唇边随之扯起了一抹讥诮的弧度,“打从我出现,跟这儿一站,您觉得您还有胜算?”
再度被他一番话噎得够呛,靳柏岩气得两眼冒火,“你个混小子,找打是不是?你不气我,会死?”
末了,不等靳容宸回话,他又开始扶额,捶胸顿足的大发感慨,埋怨自己,“哎哟喂,真是头疼,我是神经错乱才会打电话叫你过来。我靳柏岩一辈子也没做什么缺德事,上天为什么要这么惩罚我,让我生了你这么个东西!”
脑子反应快的人,没好气的一个白眼飞过去,唇枪舌剑只在一线间,“拜托,我不是您生的好不好!”
“不是我生的,难道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靳柏岩抖肩干笑两声,怒视的眼神恨不得在他那张俊美的脸上凿出几个洞出来才解气,“要真是这样,我求之不得!我就可以毫不犹豫的叫你滚蛋,从我眼前彻底消失!”
“真是受不了,生物都没学好。”无比鄙视的睨了他一眼,靳容宸摇头冷笑,“我是我爸不是,我是靳天炀生的,不是您生的!我若是您生的,那不成了您儿子了,辈分全乱套了!”
“”靳柏岩无言,有种想撞墙的冲动。
占了上风的人,见了好也不收,继续挑衅,口出狂言,“难怪经商不如我,合着是智商存在硬伤!”
“你你你你”靳柏岩被他气得语结,怒发冲冠的抖着手指点他。
顿觉头痛的抬手扶额,靳容宸有感而发,“要命,怎么最近碰上的人都是结巴!不知道结巴会不会遗传,不然我真替我以后的孩子捏把汗。”
说这番话的时候,他别有深意的目光从指缝间射出去,落在t台上低着头身着白纱的丫头身上。
粱晚笙虽是垂着眼睑,却把靳容宸话里的弦外之音听得一清二楚。
就算不抬头,她也能猜到,靳容宸说这番话的时候肯定在看她。
他讽刺她结巴不打紧,只是后面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气死我了,混账东西,今天我不打死你,不让你知道目无尊长可四个字怎么写,我就不是靳柏岩!”
简直快被这个不肖子孙给气疯,余光正好瞥见身后不远处的茶几上放着一把鸡毛掸子,恼羞成怒的靳柏岩一个箭步冲上去,抓起鸡毛掸子就朝孙子杀了过去。
老早就发现了老爷子的举动,在他去拿行凶道具的途中,靳容宸就疾步往远处躲。
婚纱店二楼空间挺大,他就不信老爷子那蹒跚的步伐能追的上他矫健的身姿。
拿了鸡毛掸子回来,发现这小子溜的还挺快,靳柏岩无语的直翻白眼。
今天这死孩子踢到铁板了,他铁了心的要教训他。
脾气一上来,靳柏岩也就懒得管这里是哪里,周围有多少双诧异的眼神盯着,气火攻心的刷起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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