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庆年被驳得一时不知如何应答,只能看向自家的老爷。
赵祯听了许漫倾的话似乎是在思考,并没有作声。
许漫倾还没有等他说话,又继续道:“我娘以前总是教育我和二姐,说女子要大方得体,不能失了礼仪。可是我爹说,礼仪是不能忘,但也不能被礼仪束缚了。
许多的官宦之家就是太过注重礼仪,反而教出来的女儿都拘拘谨谨的,跟个木头桩子似的。他可不想自己的闺女变成那样的人。”
“这真是你爹说的?”老祯疑问道。
“咳,这个是我说的。”许漫倾见那两双眼睛盯着自己,觉得浑身有些不自在,承认道。
“呵,见过你爹之后,我就知道你这小嘴巴说出来的话,八成都你这小人儿编的不过,你是哪里来的那么多的歪理?”赵祯截穿许漫倾的话道。
“爷爷,你也觉得我的话是歪理吗?”许漫倾看着赵祯问道。
赵祯思考了一会道:“歪理是歪理,不过也有一定的道理。”
“是啊,您也觉得我的话有道理吧?”许漫倾给点阳光就灿烂高兴地道。
“对了,小丫头,你娘姓什么,你知道吗?”赵祯突然问道。
“我娘?姓傅啊,爷爷,你怎么突然问起来这个?”许漫倾不解道。
“哦,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了,随口问问,那你外祖父家住哪里?”赵祯又问道。
“外祖父家?我也不知道,我娘从不去外祖家,我们也没有去过,所以不知道。”许漫倾一边思考着说道。许漫倾本来就有些怀疑她娘亲的身世,现在又听赵祯这么一说,就更怀疑了,也许这老爷子知道一些什么,但是许漫倾现在也不方便问。
马车一颠一颠的,从一条岔道上驶上另一条路上,继续前行,一个时辰后马车到达县城。
许漫倾兴致更高了,大大方方地掀开帘子往外看,果然是县城,比起清溪镇上就是大气很多啊。
街道更宽,人更多,地方也大,两边的房子也更美观大气,店铺也多,更重要的是啊,这进出的行人,穿着更是鲜亮许多。
嗯,不错,这才是县城该有之风。让许漫倾最高兴的还是,这古代的地方,街道上虽然行人熙熙攘攘地,但因为完全没有机器的嗓音,也显得十分的安静,很远的街边两个人的说话声都可以听得很清楚。
天空上蓝天白云,因为没有被污染过,特别的明亮,又加之是古色古香的木建筑房子,视野开阔,入眼皆是画啊。
许漫倾一路都心情愉悦,脸上也是愉悦地笑容。早已经对这些景物见惯不怪的赵祯和庆年两也被她高涨地情绪所感染,心情愉悦许多,这平日看着寻常的建筑街景,此刻也觉得好看了许多。
“爷爷,我们去哪?”许漫倾问道。
“去清阳书院。”赵祯语气轻快地道。
清阳书院坐落在县城的西北面,马车很快就到达了学院的大门外。庆年先跳下了马车,然后再把许漫倾和赵祯搀扶了下来。
马车的车钱是早已付过了的,见他们已经下了车就调头走了。
庆年就上前与那学院守门的人说话。
“我家先生是来拜见陆鸣院长的,烦请通报一声。”说着就把名帖递了上去,守门的听见对方是要听院长,而且还有名帖,也不敢耽搁,说了声请稍等,就跑了进去。
不一会,院内就快步地走出来三个人。
“老师”领头的那人看到赵祯几人就先喊了一声,然后匆匆地跑过来,一掀衣袍,就在赵祯地面前跪下。
“学生陆鸣拜见恩师!”
“嗯,你起来吧。”赵祯对那陆鸣道。
“谢恩师。”陆鸣说完这才起身。
“自从上个月听到老师致仕地消息,学生就想着老师必定会来学生这一趟,就左等右等的,现在总算是把老师给盼来了。”陆鸣高兴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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