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妹妹嘴里听到不一样的话。
"呃,想c想哥哥了。对了哥哥,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欢喜不已的文宣帝终于恢复了正常,看来妹妹还是从前那个一心爱粘着自己的小姑娘嘛。
"今天好像不是什么大日子吧?"
想了又想,文宣帝还是没弄明白,今天既不是妹妹的生辰,也不是自己的生辰,还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他实在没将科考这等子事和文秀秀联系到一块儿。
"今天是秋闱开考的第一天啊!哥哥你说,沈念哥哥能不能考上?我好担心他,不过他学问那么好,一定没问题的!"
其实她也不是一定要让人回答,只是想找个人说话舒缓下紧张的情绪罢了。
""
不行,我的人设不能崩,我不能生气,我不会生气,可是还是好气啊!
辛辛苦苦养了十几年的妹妹,转眼间心心念念的都是别人了。
就在兄妹两人"愉快"交流之时,沈念已经步入了考场。
分到的号舍位置还算不错,离厕所还有一段距离,不过这号子里的确不甚干净。不得已,只有挽起袖子打来水,把号舍清扫出来再说
等把号舍彻底打理干净出来,已经过去大半个时辰了。
磨刀不误砍柴工,沈念并不着急。
缓缓抽出卷袋中放着的卷子,他小心地将其搁在桌子上放好。
本次乡试三道四书题和五经题二十道,当然不是全做,不然沈念也不会如此不慌不忙
四书题三道相当于必答题,五经题却只需答其中一经,也就是四道题,也就是统共写七篇文章。
沈念拿起第一道经义题仔细揣摩:
"女与回也孰愈"。
这句话出自《论语。公冶长》,两个要点,就是"孰愈"c"自省"。
前者是题中的实词,后者是朱注中的意思,即"观其自知之如何"?"孰愈"是比较子贡与颜渊,"自省"是启发子贡的认识,为什么要启发他等。
既然如此,那便就从这个方向破题罢。
沈念提笔先在草稿上着手破题,
"以孰愈问贤者,欲其自省也。"
承题应点名子贡与颜渊,说明二人谁超过谁,孔子作老师的怎能不知道,而以"孰愈"问子贡,不是很明显要他自我反省吗?
便接着写道:
"夫子贡与颜渊,果孰俞耶,夫子岂不知之?乃以问之子贡,非欲其自省乎?"
三天的考试时间转瞬即过,写完最后一笔,沈念从容走出考场。
刚出来,就看见文秀秀含笑撑着把伞在路边等着他。
"你怎么来了?都下雨了,你出来别冻着了。"
金秋八月,已有了丝丝凉意。
这还是两人自四年前聚味庄一别后第一次见面,平日里只是书信往来,如今再次确确实实的见着了,却觉得就像从未分别过似的。
原本还有些诧异的沈念看着文秀秀衣着单薄的样子,心里那一丝丝陌生感立马被抛却脑后,忍不住絮叨:
"你来时也不看看天气,明知道下雨还穿的这么少。上次在信里说自己淋雨生病了的人是谁?都已经是个大姑娘了怎么一点都不长点记性"
文秀秀看着沈念一脸紧张又关心的样子,噗的一声笑出声来。
此时她也不想再去问眼前的人考的如何了。
"就算考不上又怎样呢,我喜欢的是他笨拙的心意,是他稍显木讷的关心,是他真真切切在我面前的模样而已。所以又有什么可问的呢。"
文秀秀这般想着,也不说话,就直直的盯着沈念看。
沈念被这道炽热的视线盯着,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弱,慢慢地也不说话了,只这么看着面前的佳人。
缠绵的细雨滴滴点点的洒落在伞面上,文秀秀恍然间想起四年前的那次相聚似乎也是这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