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春chun)码头在长江边上,内陆航运以前最发达的时候,称得上是船来船往,现在大有不如,好几处都空下来了。还有闲置的仓库,饶文杉就在其中一间仓库里。
冯思加的车停在外面,仓库里伸手不见五指,只能靠他的车灯照过去。
王博走进来时,就看车灯照(射shè)下,饶文杉躺在地上没了呼吸。
从他(身shēn)上的一些淤青来看,生前可没少被打,脸上至少被打了四五拳,都是些拳印。衣服被冯思加脱掉了,上半(身shēn)也都是伤痕。
“池然下的手?”
“码头还是有监控,调出来后,是池然带他过来的。”
冯思加一拍手,任警官从一边走出来,手里握着平板,划拉几下就说“从他(身shēn)体的伤痕来看,他是死于体内血好重的拳头。”
池然为什么要杀了饶文杉?饶文杉怎么也是饶家的人,要是为了解酒灵丹的方子,饶文杉又不是个(性xg)坚强能扛得住的人,挨几拳后,就会把方子交出来了吧?
“你看要不要把池然抓回来?”
“凌雪那边快得手了,任警官,事(情qg)能不能先压两天?”
任警官一脸犹豫,冯思加朝他点头,他才说“那只能压个四十八小时。”
“够了,到时你就把池然抓回去吧。”
王博把伸手在饶文杉的脸颊上一摸,手指上有些荧光粉,又将饶文杉的脖子抬起来。
“腥红?”
“是个酒吧,在金陵很隐秘,知道的人不多,里面都是些外围模特,商务公关。”
冯思加一点都不意外,像饶文杉这种人,不去那种酒吧反倒是怪事了。
“你带我去看看。”
“去腥红?既然知道凶手是池然,还去做什么?”
“我想了解池然为什么要杀了饶文杉。还有,任警官,四十八小时后再通知饶文杉的家人。”
任警官无奈的说“知道了,都听你们的。”
两辆车一前一后开到腥红酒吧,凌晨三点,这里依然放着鼓点沉重的舞曲,让人听了脑壳疼。不说王博不习惯这种地方,就是冯思加都头大,主要原因是白天没睡好。
一进去就看到好些穿着各种女仆装的服务员来回穿梭,让王博大开眼界。
有(日ri)式的c欧式的,还有穿旗袍的,就连穿印度沙丽的都有。可说是百花齐放,各有不同。
“你快擦擦口水吧。”冯思加笑了声,就走到吧台,“找个人,饶文杉你见他了吗?”
“杉少?你是”连吧台后的调酒师都是女的,穿着小西服,一头大波浪卷,长相很混血,有着双迷人的蓝色大眼睛。
“我跟你们老板韩冰是朋友,你今晚见过杉少吗?”
“他九点多来的,后来接了个电话就走了。好像后面又回来了一趟,有人带他进来的,去了九号包厢。”
调酒师的记(性xg)很好,手一指,就告诉冯思加九号包厢在方位。
“我知道九号包厢。”
包厢门一打开,扑面而来就是暧昧的气息,两个穿女仆装的服务员跨坐在两个男人的(身shēn)上,在那蠕动(身shēn)体,四条舌头搅动在一起。
包厢的电视里还放着一部(日ri)本的深夜剧,王博看了眼,就拿遥控关掉。
那两个男人顿时抬起头,破口大骂。
“你们他妈谁啊,走错地方了吧?想找死哎哟!”
冯思加抓起说话的男人衣领,一拳打下去,他瞬间头破血流,那女服务员却还在傻笑,一看就是嗨大了。
“还不快滚?!”
两个男人抓起一旁的西装外(套tà一),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沙发上还有几张名片,王博拿起来看,问冯思加后,才知道都是些金陵知名的销金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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