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的脑子里蓦地有一阵清光闪过。
催/情药。
她莫不是也吸入了催/情药粉?
可是容不得她多想什么,司马惊鸿已经将她一把扛在了肩头,转身出了药堂,将她丢进了轿子里,紫色身影也跟着坐了进去。
“回府!偿”
森冷阴沉的声音让轿夫心头一突,赶紧抬起了轿子,走人。
白芷的意识只有短暂的清醒撄。
“蓝子介”
白芷脑子里最后一丝清明闪过的时候,她口里叨了出来,“这药好厉害。”
蓝子介给她的催/情药好厉害,她只是吸入了一点儿,只是被那汗血马把洒了药粉的草沫子喷在了脸上,她就中毒了。
蓝子介,你可害死我了!
白芷意乱情迷之前,看到司马惊鸿逼近的脸。
“你说什么,蓝子介做了什么!”司马惊鸿一身的戾气,就差立码把蓝子介给抓过来问个究竟了。
白芷被他揽在怀里,半个身子都在他腿上,她看到男人的脸突然逼近时,忽地,小手抓紧了他的肩头,她把一张又软又甜的小嘴送过去了。
当那芬芳柔软的嘴唇与男人那弧线紧绷的嘴唇相贴时,司马惊鸿的身体一僵,整个人都因着女人这出其不意的举动而愣住了。
而怀里的女人,好像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一双小手攀紧了他的肩头,温软的小舌伸出来,轻撬着他的嘴唇,想要更深入的吻。
司马惊鸿抱着她的双臂蓦地绷直,整个人就好像被雷霹过似的。
这女人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如果她再这么下去
司马惊鸿的额头沁出细细的汗珠,他不敢保证自己还能控制的住不在轿子上碰她。
他猛地扭开了头,手指飞快地点过她的昏睡穴。
而此时,蓝子介来到了药堂。
早上,小郎中跟他要了催/情药,虽然她说是给猪用的,可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万一小郎中粗心,自己吃了呢?要知道,他给他的,可都是药效最浓烈的催/情药。
蓝子介担心的不得了,就像担心小孩子会误食了有毒物品似的,下一刻就马不停蹄地去了药堂。
只不过,他晚了一步。
司马惊鸿已经将小郎中带走了。
当碧玉告诉他,小郎中被西南王带走的时候,蓝子介整个都傻了。
他心急如焚地拉着碧玉的手,问小郎中被西南王带走的时候,有没有异状。
碧玉说,先生脸红红的,像喝醉了酒。
蓝子介一张脸都白了。
他意识到,小郎中可能真的误食了催/情药。
下一刻,立马就骑着马向王府去了。
虽然小郎中是个男人,可他长的那么俊秀,万一他家王爷,一个没忍住,把她吃了怎么办?
一想到,小郎中现在极有可能已经被他家王爷给吃干抹净了,蓝子介就心如刀割。
恨不得立刻飞回西南王府去。
下了马,他几乎是连滚带爬着跑向崇华殿的,
此刻的小郎中,已经被司马惊鸿放在了他寝殿的床上,虽然被点了睡穴,可并不能阻止药效在她身体里继续发挥作用。
她一张小脸越发红的媚惑,嘴唇微嘟,泛着莹润的光泽,像是一颗诱人的樱桃珠,等着人去采撷。
司马惊鸿喉咙一阵抑制不住地发干。
“王爷,他?”
迟郁用狐疑的目光看看床上的小郎中,再看看眼前的王爷,却被司马惊鸿阴沉的一句“出去”,立刻什么都不敢说地扭头就走了。
司马惊鸿的的目光落在小郎中一起一伏的胸脯上,身体里又像是簌地燃了一把火。
他费力地,艰难地压制着身体里叫嚣的浴望,拿出一粒药丸来,一手捏了小郎中的下颌,一手将那药丸往她嘴里一送,又嘴对着嘴地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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