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酒。”
白芷心头划过钝钝的疼。她走过去,将白流风眼前的酒瓶拿走了。淡淡的月光撒进的花厅中,男子深邃的眼睛划过一抹冷锐,他忽地伸手,揽在她的腰间,下一刻,白芷被一股大力扯倒在沙发上。
一阵酒香扑面而来,她看到白流风在眼前放大的脸部轮廊。他两只手压握着她的双腕,将她压在身下,气息咄咄,忽地吻下来。
白芷顿时惊呼了一声,“大师兄!”
白流风不管不顾地吻了下来,薄薄却赤热的吻落在她的颈窝,白芷惊惶扭动身子,“大师兄,别”
许是她的反抗和呼唤大师兄的声音唤回了白流风的神智,他从她的颈间抬起了头,就那么凝了她几十秒,忽地松开了她,“对不起。,钤”
颀长身形站起,有些慌乱地离开了。
白芷从沙发上爬了起来,仍然难以相信,刚刚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吻了她的人,会是她的大师兄,一向温和深沉的大师兄。
白芷脑子有点儿乱了,肚子好像也不饿了,她坐在沙发上,冷静了半天,才将心头的慌乱压制住。
早餐时,白芷下楼,餐桌旁只有白流念流连和流苏在,并不见白流风的身影。
白芷吃了很少的饭,便饱了,就好像天未亮时,那个饥肠漉漉的人并不是她。
“大师兄去哪儿了?”
白芷没忍住还是问了出来,昨晚,大师兄一定是喝多了,才会吻她,现在他连早餐都不吃,一定是不好意思见她。
“大师兄约了凌小姐去水库钓鱼了。”
白流念回。
白芷唔了一声。
凌小姐是谁她根本不知道,更没有听大师兄提起过,会是大师兄喜欢的人吗?
如果是大师兄喜欢的,白芷替他高兴。
白流念却对着这张单纯到无辜的脸无声地叹了口气,大师兄对小四的爱,这辈子恐怕她也不会知道了。
通往水库的快速路上
凌琳一边看着外面飞逝的景物,一边心里欢喜着,他竟然约她去钓鱼,以往,可是她倒着往他身上贴,他都不理会她的。
可是想不到,她这段时间没去找他,他反倒自动找上门来,男人,果然是要淡着的。
白色雪弗兰沿着蝶形立交桥转了个圈,从快速路上下来了,车子停下,白流风手臂伸过凌琳的身前,将副驾驶的车门推开了,“下去吧,我想起还有点儿事,不能去水库了。”
“流风!”
凌琳不可置信地瞅着眼前的男人,他那双深邃的眼,她越发看不懂了。“不是说好要去钓鱼的吗?”
“不是说了吗?有事。”
白流风声音淡淡的,没有温度。
凌琳气恼地嘟嘴,恨恨地从车子上下来了,并且用力地将车门一拍。
砰的一声响过后,白色雪弗兰头都不回地开走了。
凌琳真是气极了,想她一个堂堂市长的独生女儿,竟然会被人如此冷落,真是恨死她了。
臭白流风!臭郎中!
凌琳跺脚骂了半天。
白色雪弗兰随着车流开出去很远的距离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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