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室里,死因是心脏骤停,尸检时既没有外伤也没有中毒,所以才被结案定义为意外猝死。
苏然然对着袁业的尸检报告思忖了许久,也觉得看不出什么端倪,整件案子就这么陷入了僵局
当苏然然回到家时,意外地没有看到秦悦四处晃哒的身影,倒是他自己的房门紧闭,隐约还能听见里面传来“咚咚”抓门的声音。
她觉得奇怪,凑近去仔细听,又听见了上蹿下跳的吱吱声,这次她终于确定了,那是鲁智深的声音。
难道秦悦躲在里面虐猴?
她皱眉犹豫了一下,终于一把把门拉开,鲁智深重见自由的曙光,一脸委屈地跳进她怀里,仰着脖子求亲亲求安慰。
苏然然嫌恶地揪起它的脖子把它甩开,又问道:“你主人呢?干嘛把你关这里?”
鲁智深愤愤不平地吱吱乱叫,激动地忘了自己只是只猴,弄得苏然然很是头疼。
眼看她板起了脸,随时准备抬腿走人的模样,鲁智深才终于放弃这种无效控诉,指手画脚地把她往厨房领。
厨房里,秦悦正满头大汗地研究着什么东西,旁边是一大堆瓶瓶罐罐。
苏然然觉得奇怪,走到他背后问了句:“你在干嘛?”
秦悦吓了一跳,转过头来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余光瞥见那只猴子,又冲它瞪着眼说:“是不是你告状了!”
鲁智深立即心虚地耷拉下脑袋,识趣地退了出去。苏然然盯着面前一个个装着五颜六色液体的小杯子,愈发疑惑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秦悦挑眉一笑:“调酒。我怕鲁智深捣乱,就把它关房里了。”
自从方澜离开后,他一直在想自己到底有什么能赚钱的技能。最后无奈地发现,除了唱歌,他唯一拿手的就是玩儿了。
以前在酒吧玩的时候,他对调酒很有兴趣,也跟着学了几招,于是决定自己在家试试,好歹也算得上门手艺。
他生怕苏然然以为他又在胡闹,连忙把杯子放下问:“你说,我去开个酒吧好不好?”
苏然然定定看他:“你有钱吗?”
秦悦一时语塞,撇了撇嘴说:“要不就去当调酒师,反正能赚钱就行。”
苏然然奇怪地盯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对赚钱有兴趣。
秦悦被她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拿起一杯酒献宝似地说:“你试试,很好喝的,我调了很久才调出这个味道。”
苏然然摇头说:“我不喝酒。”
秦悦回头找了找,又换了一杯说:“那喝这杯,这杯不含酒精。”
那杯子里有淡淡的蓝色和橙黄悬空隔开,颜色看起来十分漂亮。苏然然从没见过这个,一时也有些好奇,接过来轻轻抿了口,入口很甜掺杂着淡淡的香味,是让她舒服的味道,于是把整杯喝了下去。
秦悦见她喝完,心里有些得意,连忙问:“好喝吗?”
苏然然点了点头,刚想说话,突然觉得头一阵发晕,脸上也辣地烧了起来,于是皱眉问:“这真是不含酒精的吗?”
秦悦怔了怔,随后仔细检查了那排杯子,瞪着眼说:“哎呀,我拿错了,这杯是加了酒的!”
苏然然正想骂他不负责任,可她从未喝过酒,这时只觉得身子发软,脑袋仿佛被人狠狠摇过,昏沉沉地无法正常运转。
秦悦见她这副模样,也有点被吓到,连忙扶她去沙发上坐下,小心地问:“你没事吧。”
苏然然抬起头直直望着他,眼里突然蒙了层雾气,扁着嘴问:“你为什么要骗我!”
这声音似娇似嗔,和她以往的淡然判若两人,秦悦愣了愣,突然反应过来,她这是喝醉了的表现,忍不住在心里惊叹:原来苏然然喝醉了是这样的啊,好像撒娇的小孩子一样。
他突然起了玩心,坐到她身边,故意用暧昧的语气问:“那你准备怎么罚我?”
苏然然撅起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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