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那男子从衣袖内掏出两张票据,“他给了我三张当铺的票据,让我凭此票据去当铺拿银子。”
“他让我散布穆家小姐买凶刺杀太子一事,嘱咐我务必在今日早朝前,把事情传的满城皆知。”
说完,那男子又哀嚎了起来,“草民家中,上有老下有小,一人养家实在辛苦,这才被这钱财给迷惑了,请国君饶命呐,小人再也不敢了”
安国师拿过那票据,看了眼,又呈给云广尧,“国君你瞧,这是当首饰的票据,这尚书府小厮还挺聪明的,知道自己接手钱财会露出马脚,竟还想了这么一出。”
“有了这当首饰的票据,这百姓就可直接去当铺拿银子了,拿到手的银子,也都出自当铺,不会有任何尚书府的线索。”
云广尧看了眼那票据,又看了眼林之阳和林梦薇,“你们可还有话说?”
林之阳此时的心情与早上的穆丞相一样,自己兢兢业业,恪守己任在朝为官,没想到竟生出了这么个会惹事的女儿。
现在还能说什么?
子不教,父之过,都是他的责任啊。
“国君,是臣教子无方,臣甘愿领罪,只是梦薇年纪尚小,不知分寸,还请国君饶了她一命。”林之阳说完,朝云广尧连磕了三个头。
林梦薇哪里服气,不顾自己的父亲在一旁请罪,伸手指向那名百姓,“随便一个百姓的话,怎可当真?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污蔑我?”
“那这票据如何解释?”安国师问。
“少流不是说了,他偷了我的首饰去抵押赌债。”林梦薇道。
安国师叹了口气,无奈的摇摇头,“小姑娘,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既是如此,那本国师再让你见几个人。”
说完,安国师朝身旁一名小太监挥了挥手。
那小太监连忙出了门。
这一回,外面走进了一群人。
这一群人进了门,愣是将云广尧的书房挤了个满满当当,最后云广尧下令,去外面的大殿议事。
挪了地方以后,该坐的还是坐着,该跪的还是跪着。
“国师,这群人又是做什么的?”云广尧问。
“启禀国君,这些人全部都是昨日午时,在云楼饭馆用餐的人,据他们的口供,他们全部的人,都听见了林小姐怂恿穆小姐买凶做戏一事。”安国师说完,朝为首一人眨了眨眼。
那人见此,连忙出声,“小人昨日正在云楼饭馆吃饭,后来听见这位小姐出谋,让那位小姐去演一出戏,方便嫁入太子府。”
“没错,我们也听见了,当时这小姐说的时候,还特意张望了一下”
“对,昨日他们一个穿着翠绿色的衣衫,一个穿着玫粉色的”
“”
这一群人在大殿七嘴八舌讲开了,说的内容,全部都是听见了林梦薇怂恿穆瑷一事。
一下子冒出来这么一群人,林梦薇是有口难辩了。
安国师站在一旁,听着这些人的说辞,摸了摸鼻子,朝一旁的楚厉投去一个赞叹的眼神。
这一招颠倒黑白,用的可真好啊。
沐云槿是习武之人,加上听力敏锐,才勉强听到穆瑷和林梦薇的对话,这些个贫民百姓,恐怕连半个字都没听见吧。
方才他们商议完对策后,云连倾就撒网,派出了不少人,去找昨日午时在云楼饭馆吃饭的百姓,给了一些好处,让他们联合起来说这些供词。
当朝太子出面,这些小百姓怎会不听?
自然一个个都跟着来了宫里,指证这个林大小姐了。
林梦薇咬着唇,听着耳边这一句句不停的‘证词’,满腔的不甘与怨愤在此刻全然爆发了出来。
“你们欺人太甚!”林梦薇说着,站了起来,伸手指向安国师,又指向云连倾。
“不就是你们想保穆家么?至于让那么多人来做伪证么?我与穆瑷说话的时候,是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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