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轰的一声, 普里策的病不是痊愈了吗?怎么还会被诱发,也不是, 一直没有大夫定论都是他们自己猜测, 复发也是可能的。紧紧抓着帕克利特的衣服:“他在哪?我要去看他。”
普里策躺在营养舱里,外面围了一圈基地的专业医师在探讨医疗方案, 他们只是扫了一眼家属就继续紧张地讨论,可见病情危急到了什么地步。
韦楚趴在隔离的玻璃墙上看这不陌生的场景, 从一开始普里策便是这个样子, 只是那时他能平静面对,习惯了和常人一般能笑能工作之后此时觉得很刺眼。普里策安静躺着c身周却散发着狂暴能量的普里策, 看着诡异非常不似常人, 韦楚没有害怕,只有心痛, 更有焦虑和悲伤:普里策,你可一定要好起来。
从未有过的强烈情绪提醒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对这男人上了心,普里策疼他也疼,普里策官场不得意他也不舒爽, 普里策病了他也仿似重病不得呼吸,他好像听到了普里策面对这些病痛的挣扎,他是那么的不甘,他是那么的痛苦!
放下扶着墙的手,扭头冲出医疗舱,回到了他们的住处, 在角落找到那把琴,这是普里策送与他的也是韦楚收到的第一个礼物,手指摩挲着,眼里闪过思念,那时的普里策青涩莽撞犯下了不少错事,却贵在情真意切叫人动容。此时斯琴尚在人已非
抱着琴匆匆回去医疗舱,却被拦在门外,医师为难地说:“夫人抱歉请您别进了,普里策少将病情恶化,现在医疗舱可能保不住了,为了您的安全还是别进了。”
韦楚死死盯着他,一字一句说:“那他怎么办?”
医师似乎难以启齿,最后沉痛地说:“夫人,节哀吧。”
韦楚不信,他不信那个鲜活的c还会向他索要亲热的普里策就这样离他而去,不,不可以!普里策可是第一个真心待他的人,怎么会就这么不见了呢?
“你胡说!他明明在很痛苦的挣扎!他很需要我们陪伴鼓励!”
医师说:“怎么会?他现在已经很狂躁了!再对他进行鼓励和刺激的话,可能会让他更加亢奋最后”
韦楚侧耳听着,他很确定,他听见普里策发自灵魂的痛呼,心里狠狠地揪成一团,普里策是多么坚忍的男人,这要多疼多痛才有这样的□□!他一定很绝望很无助,他是需要自己的!
他从未这么坚定过,不再浪费时间说服医师,席地而坐,把琴放好就开始弹奏,他仔细听着普里策的声音,配合他的节奏弹奏急促的声调,越往后他越能清晰听见普里策的声音,连他的呼吸声也能听得一清二楚。手上不停迅速拨弄着,试图用这狂风骤雨般的狂曲替他受了那苦楚,然后他真的感受到了疼痛。
是的,他很切实地感受到疼痛从手到脑,蔓延到身体每一个部分,当中以脑和后颈为甚,不是很疼却很明显叫人无法忽视,他疼着却也欢喜着,继续加紧节奏,眼前不再真切,迷蒙中他见到了玄乎又玄的场景,他置身云雾中,周围是一团又一团黑乎乎带着邪气的东西,接触了又觉得亲切,他用琴声一次次拨开,眼前越见清晰,而手上也弹得像在飞舞终于,在一个尖锐的高音后,前方终于见到日光!
“当!”琴弦断了。
韦楚睁开眼,听见有人喊:“普里策醒了!”莫大的欣喜洋溢,无力地扯了扯嘴角,要站起来去看看,却一头栽下去被旁人扶住。原是弹得过猛过久,竟是浑身酸软。
但是,普里策醒了,挺过了这一关就会好了,真好。
“谁让你这么莽撞地救我的?你要是出什么事怎么办?这个方法没有用最后白费力气怎么办?”普里策在清醒后了解了事情后劈头就骂了韦楚。
韦楚却笑了,真好,还能听见他生龙活虎地骂人。唉,这人啊,听听都骂的什么?话里话外都是为他考虑,都忘了自个儿一度要到阎王那儿去,观察了一下周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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