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成说罢,朝顾瑾言看了一眼。
顾瑾言对他赞赏一笑。
“不不是的奴婢冤枉,还请九殿下做主啊!”婉儿却倔强地扬了扬头,对着傅鸿楚磕头。
傅鸿楚皱眉,此事他是不便插手的,但事已至此,若不找出真凭实据,怕是会闹很大。
顾瑾言也知道,这个婉儿是丽嫔的宫女,而丽嫔与德妃向来不对付,若真让有心人闹出去,未免不妥。
见婉儿还不死心,顾瑾言便站起身来,朝两人走近一步,道:“那你说说,你那枚戒子可有什么特征?”
“奴婢自然知道,那戒子上刻着一个‘福’字!”婉儿很是肯定道。
顾瑾言皱了皱眉,有些疑惑道:“不是吧,我方才瞧的,分明是‘愊’字啊,寓‘诚恳’之意,莫非是我瞧错了?”说着,朝桃儿看去。
桃儿也有些疑惑,不自主的去瞧自己手中的戒子,分明是“福”字,怎么成了‘愊’字了?
顾瑾言说着,从桃儿手中拿了那枚刻了“福”字的戒子,对傅鸿楚道:“喏,殿下瞧瞧,是不是‘愊’字?”
傅鸿楚并未看清,只顺着顾瑾言的意点了点头。
婉儿咬了咬唇,立刻改口道:“啊是,奴婢记错了,应该是‘愊’字的。”
顾瑾言笑着看了看,将那戒子递到婉儿面前:“喏,这上面啊——刻的是‘福’字。”
婉儿知道自己被诈,却又无力反驳。
顾瑾言又道:“你若还不服气,我也可以将此事通报内务府进行彻底调查。相信内务府有详细记录,你二人是从何地何时进的宫。据我所知,那两只戒子的工艺虽不复杂,却应是出自衡水以西的工匠之手,而你二人恐怕不会都是从衡水西来的吧!”
婉儿见状,再无耍赖可能,便冲着傅鸿楚抽泣起来:“呜呜呜呜奴婢知错,奴婢知错,还请殿下恕罪。”
傅鸿楚无奈,这婉儿怎么说也是丽嫔的人,他本就没有资格处置,可这会儿却在他跟前哭诉,岂不是要让人说他得理不饶人。
“别哭了!若你再哭,我立马找人通报内务府!”顾瑾言大声呵道。
婉儿吸了吸鼻子,没想到这面生的小公子如此强硬。
“罢了,此事你知错就好,回宫去罢。”傅鸿楚说了一句,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婉儿提了裙角,匆匆离去。
亭内的桃儿再三叩谢,也匆匆回了殿去。
三人相视而笑,没想到好端端的逛个御花园还能遇到这种事,闲聊几句,便也结伴回了东五所。
之后又休息了一日,便又开始了国子监的学业。
相安无事的过了两天,诚心堂和崇志堂的监生也开始频繁往来。
这一日,陆思成向其父讨了一套极简单的拳法,特意写了要诀,来要顾瑾言。
“瑾言,你看!这是‘五禽拳’,你每日早起后练上一套,定能强身健体。”陆思成颇为得意的将那拳法画册按在顾瑾言桌上。
顾瑾言将那画册看了一遍,不由得笑道:“如此难的动作,你还说简单?”
陆思成摇头道:“不会很难,唉我教你”说着就要拉人去武场教学。
傅鸿楚见状,也带了几个人跟上,吵着要学。
几人刚出诚心堂,就见两个大理寺的衙役匆匆而来。
“顾公子!”衙役先行行礼。
顾瑾言瞧着那两人,正是上次前来请他去大理寺的人。
“两位官爷,找在下可是有事?”顾瑾言拱手道。
衙役客气道:“顾公子失礼了,是秦大人”
“顾公子,世子有请。”衙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鬼丑的声音。
两人彼此相看,直接将顾瑾言夹在当中,“咻——”得一声,腾空而起飞出学堂。
鬼丑没想到那两人竟会如此,未落地的身子一个反转,追了上去。
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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