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见自己的表演换不来世子爷的同情,又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急声道:“若是世子大人不信,可看这封信,这信便是那负心汉寄给奴家,让奴家去寻他的!”
傅云泽倒是接过了那信,还展开来看了看。
信中之言确实如月棠所讲。
前半张纸写了各种甜言蜜语,后面又诉说了自己的苦衷,最后讲让月棠带着信去某地找他大哥,让他大哥护送她去京中寻他。
落款,是张建安。
看到这个落款,傅云泽的眉头皱了皱。这人,倒确实是当朝状元郎。
信递到顾瑾言手上,她只简单地扫了一眼,便颇为惋惜道:“原来如此,是在下错怪你了。月棠姑娘,在下向你道歉。”
傅云泽一愣,没想到顾瑾言会这般干脆地承认自己想错了。
而月棠一听这话,则立刻仰起头来,理了理自己的碎发,风情万种。
就在众人以为事情了然时,又听顾瑾言说:“既然月棠姑娘要寻的这位郎君是当朝状元郎,不如你将他与你之间的书信来往交于我们,再将你与他之间的事书写一番,我等定然上报朝廷,替你出头,如何?”
月棠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掩面哭道:“如今奴家成了这幅样子,还有何颜面寻人啊?”
顾瑾言笑道:“他纵人杀害你,难道你不想要找他报仇?”
“要杀奴家的人已死,奴家如今只想寻得一清净之处,了却残生罢了。”月棠说完这句,便又悲痛得“呜呜呜”地大哭起来。
傅云泽看着顾瑾言,却从她微微泛起的嘴角察觉到一丝诡异,想她果然是在诈人,不由得一脸正气道:“那怎么行!若本世子没记错,这当朝的新科状元确实叫张建安。既然如此,本世子这就派人去查,一个状元郎在什么地方住过,一查就能查到。虽然你不想计较此事,但本世子却是不能不管。他不但用了旁人钱财,还许他人姻缘,却在某了官位后杀害恩人,此等劣性,实在不配为官!月棠姑娘莫怕,本世子这就带你与那状元郎对峙,定还你一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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