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常饥饿,她匆忙去剑峰的食堂吃了些东西,待腹中有些饱意后,才回到住所打坐。
经过这几个月,她发现从一开始练剑后的全身酸痛到现在练完剑后的行动自如,都是证明了一件事的,那就是她的体质在增强,若是这个还不能证明,那么另一件事便足以了——她越来越抗揍。
“咚咚,林师姐”
沈莫言,他来这么早做什么?
“吱呀。。。”
开门声。
“沈莫言,现在还没到戌时吧?”
“是,但此处不方便比试,我知道有一处地方很合适,但有些远,需提前出发。”
好吧,咱们走吧。
于是,当同尘真君走到门边的时候,便看到了两个小影子往后面林中飞去。
这么晚了他们还要去做何事?
想了想,他便无息的跟在他们身后。
而前面的两小只完全不知道有人在跟踪。
就这样一个多时辰后,两小只回来了,沈莫言道:“林师姐,多谢了。”
林春白便笑眯眯的回道:“沈师弟你不用如此说,你剑术高过我,以后我们当时常切磋才是。”
正合他意,于是沈莫言便道:“一定,那师弟就告辞了。”
“嗯,再见。”
他走后,林春白回到居室,盘腿坐上片刻,又站起来一步一手的比划,对沈莫言而言,这是他学习的一次机会,但对林春白来说,又何尝不是呢?
站在阴影处的同尘真君看着窗户上映出的人影,笑了笑。
第二日寅时,林春白没能练成剑,因为她要进阶了,和同尘真君说了后,便直接往符峰飞去,她已经给师父传了信,师父在峰顶等她。
说来这次也算是厚积薄发了,虽然没有正正经经的修炼过,但每次练完剑后又接着画符,还要隔上几天就比斗一次,也是相当于每日都在修炼,那么灵力一刻不曾停止过吸收,积少成多,长时间下来,能不多吗?
接过师父递来的几袋灵石,她走进自己的洞府,盘腿坐下。
“胆足少阳之脉,起于目锐眦,上抵头角,下耳后,循颈,行手少阳之前,至肩上,却交出手少阳之后,入缺盆。”
“其支者,从耳后入耳中,出走耳前,至目锐眦后。”
“其支者,别锐眦,下大迎,合于手少阳,抵于(出页zhuo),下加颊车,下颈,合缺盆,以下胸中,贯膈,络肝,属胆,循胁里,出气街,绕毛际,横入髀厌中。”
“其直者,从缺盆下腋,循胸,过季胁,下合髀厌。以下循髀阳,出膝外廉,下外辅骨之前,直下抵绝骨之端,下出外踝之前,循足跗上,入小指次指之间。”
“其支者,别跗上,入大指之间,循大指歧骨内,出其端,还贯爪甲,出三毛。”
这就是足少阳胆经,分布于身体侧方的经脉,此时内视着体内众多经脉中灵力循环的场景,她抿嘴一笑,还差一组,就可以组成一个大循环了,她要努力再努力,就算肝经的屏障厚如天也不怕。
准备站起来去洞府外和师父说一声,没想到双腿僵住,她差点摔倒,再看看室内的灰尘,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出现了,她——到底用了多长时间进阶呢?
没饿死吧?
“进完阶了就出来吧”
是师父的声音,她赶紧运起灵力往腿上肌肉血管处一转,便往外走去,曾经她多次感慨,为什么经脉和血管不一样,有人答:经脉是装灵力的,血脉是装血液的。
好吧,此刻她也是这么认为的。
。。。。。。
洞府外杏树已经落光了叶,师父坐在石凳上喝茶。
走过去给师父行了一礼后,她问道:
“师父,徒儿这次用了多长的时间啊?”
“一个月”
什么?一个月?摸摸胳膊,摸摸大腿,再摸摸扁扁的肚子,她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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