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想陆长钰目的是什么,反正是要成亲的,难道陆长钰还真能祸害她不成。
第一回进衙门,苏君雅好奇打量一圈发现和想象中差不多,只是不见府尹。有人在街头滋事,带回衙门去不审问,这里面大有文章。
“陆c陆公子您怎么来了?”
“闲来无事过来走走,正好久未拜访你们家大人,所以寻着这个几回前来拜访。”陆长钰说完话咳了两声,衙役见状,忙让人送来茶水,打量着苏君雅。
这位该不是近日京城里穿得沸沸扬扬的那位侯府四姑娘吧?衙役在府衙多年,一下想明白陆长钰怎么有空过来。
哪里还用想,这就是冲着刚带回来的苏二少爷来的。
“陆公子请稍等,我这就去告知府尹大人,稍等c稍等。”
苏君雅看着衙役离开,想起苏靖安说的陆长钰体弱,不由皱起眉,“你不舒服?要不要待会儿去医馆看看。”
“恩?”陆长钰端着茶,看她一眼点点头,“老毛病而已,前两日有些事情要处理,回去休息一阵就行。”
难怪前两日没有露面,原来是有事在忙。苏君雅见陆长钰气定神闲喝茶,也学着他的样子坐着。不多时府尹走来,见着陆长钰立刻施礼。
“下官见过陆公子。”
“张大人客气,坐下再说。”
张府尹擦了擦额头的汗,想起后面还有个难缠的祖宗,手心捏着汗,“不知陆公子前来府衙,所为何事?”
做贼心虚!
苏君雅坐在陆长钰旁边,看着张府尹那一头大汗心虚的样子,觉得可怜又可笑。盛云齐还真是会摆官架子,连府尹都能唬住。
不过她好像也在走后门。
“不瞒你,刚才同君雅正在下棋,就听得侯府小厮来报,说是我大舅子被抓了起来,说什么当街行凶,我一听,不对劲啊,我那大舅子虽然平时混账了一点,可别说对人行凶,那就是连鸡都没杀过,怎么可能,可小厮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这大舅子又没跟着回来,等了一会儿,放不下心这才来问问。”
陆长钰一张嘴就没张府尹说话的余地,退路全给堵死了,摆明着是想要把人带走。苏君雅在旁边听得差点笑起来,陆长钰忽悠人的本事,她是望长莫及。
张府尹额头一颗豆大的汗掉下来,拿着袖子连忙擦掉,“确有此事,苏少爷还在衙门,只是各执一词,下官也难以辨别真假,不好放人。”
“还在这里?那正好,让他来见我们,真是他的过错,不说衙门不饶他,我那未来岳父也一定不会放过他,必须要好好管教,官〡宦子弟当街滋事,成何体统!闹事的人绝对不能姑息,让皇上知道,全家上下蒙羞啊!”
皇c皇上!张府尹脸都白了,颤巍巍站起来,“我c我这就去请苏少爷过来,不过盛少爷他受了伤,刚才才走,说是先c先回去看大夫了!”
陆长钰面色一变,不见半点客套的笑意,“张大人,案情未弄清楚前放走疑犯,京兆尹就是这么办案的?”
“下官不敢!”张府尹‘咚’一声跪下,“下官不敢,此事c此事和下官无关啊!的确不知谁的过错,盛少爷的小厮说苏少爷先动手!”
“哼!”拂袖起身,陆长钰斥道:“京兆尹是京城百姓申冤之处,你身为父母官却不辨是非,听信一面之词,如何对得起你这顶帽子。”
“下官知罪!”
苏君雅站在一旁看着陆长钰,十万个庆幸从心里飘过——幸好陆长钰和她无冤无仇还结了姻亲,否则犯在他手上,那不是也脱层皮。
看张府尹吓得不轻,陆长钰恢复如常,“还不把人带来,既然盛少爷已经回府,此事两人都有过错,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在街上大打出手实在不像话,带回去各自管教才是。”
“还不把人放了!”张府尹哪里还记得盛云齐临走时的话,怒斥一声让衙役放人。
真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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