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要不要去请大夫来看看?你这都三天了一直在咳嗽和打喷嚏,这样下去不行,小病拖大病该怎么办?”杏月试了一下杯子的热度,一脸担心看着苏君雅,叹道:“肯定是上回落水后的病根。”
苏君雅闻言忍不住笑,接过杯子,暖流从嗓子润到肠胃,总算舒服了一些,“可我落水都好一阵子了,要是那会儿落下的病会不会太久了一点?”
知道苏君雅是在取笑自己,杏月撇撇嘴,把水壶放下。
“可是你这样也不行,我去请大夫过来,你这样一直咳,哪里能行。”杏月听苏君雅又咳起来,心里跟火烧一样急,“这怕是开了药也得好段时间才能好。”
见杏月模样,苏君雅也不阻拦,她的确是咳了好几天了,而且头重脚轻的,怕是真的病了。
在这种医学条件极其不发达的时候,苏君雅非常惜命,不然随便一个风寒拖成了大病,估摸着就得听天由命,运气不好就一命呜呼。
刚披着衣服站起来,还不等她看看发髻是否还整齐就见杏月急冲冲跑进来,低叹一声放下手里的书——什么时候杏月不急急忙忙了那就不是杏月了,也不知道她这‘温吞’的性子是怎么培养出一个急躁的丫鬟。
“姑娘!外面c外面来了好多人,还抬着很多东西,好像是晋国公府来的!”杏月喘着气,“姑娘,这些东西该不会是聘礼吧?”
聘礼!苏君雅睁大眼,看着杏月,“你确定你看到的是晋国公府来的?那些东西上挂着红绸吗?”
“对呀,挂着红绸,而且好多,这会儿都还没来完,前厅都堆满了,侯爷和夫人都在前厅,还有林姨娘和赵姨娘都在,我见着了赶紧回来。姑娘,该不会是真的来提亲吧?”杏月打量着苏君雅的脸色,觉得苏君雅好像不是那么高兴。
可也说不上不高兴。
苏君雅忽然笑起来,看一眼杏月,“你去请大夫的时候,别走太急也别躲着,要是夫人见到你,你就过去,然后把请大夫的事情和她说,其余的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知道了吗?”
杏月眼珠一转,“你你的意思是?”
“去吧。”苏君雅转身回到榻上坐着,打了个哈欠,觉得鼻子有些痒,揉了一下——完了,还真受寒了,可别加重,这副身子本来就不能生病,真要病了恐怕得卧床好一阵才行。
靠在那儿,真有些昏昏沉沉的不舒服。
刚有些睡意袭来的时候,就听见外面有了动静,一下清醒不少,抬头看去,居然见到的不是杏月而是陆长钰。
这人还真仗着有婚约为所欲为,这样招摇的‘闯进’她闺房算怎么回事?
“看你的表情,看到来的人是我不太高兴。”陆长钰手里还拿着一副药,“给你拿的东西。”
“一股药味。”
苏君雅起身,也懒得去管自己是不是仪容无碍,瞥一眼陆长钰后给他倒了一杯茶,冲着他眨了眨眼,“你先和我说说,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吗?”
“你从侯府离开,早些过门,从此后和他们可就再也不用住在一起,不就是逃离魔爪了。”陆长钰丝毫没有一点被戳穿心思的窘迫,拿着杯子啜了一口,“怎么样,我这法子是不是一劳永逸?”
瞪一眼陆长钰,苏君雅觉得能对陆长钰这样的人保持良好的风度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至少,对她来说是。
怎么会有这样厚颜无耻的人,居然弄得这件事情她应该感恩戴德。
“你这样,又在心里说我坏话吧?”
“陆长钰,我算是发现了,你这个人,很无耻。”苏君雅憋了好久的话今天终于忍不了,“你这样子怎么看都和传言里的不一样。”
闻言陆长钰挑眉,一脸自得,“有吗?你和别人说怕是没有人信。”
苏君雅皱眉,撇撇嘴,她这会儿要是出去揭穿陆长钰的真面目,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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