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婶面上满是怒气的看去,正想找那人理论,却不想那人竟然是村长夫人,不由面色讪讪:“这等嫂子,你别误会,我这只是好心,舒小瑜这丫头以前还没有这么牙尖嘴利,说不定这丫头就是个克星,把父母克死了,这才聪明了”
“你胡说什么?想来任谁经历了那种家庭变故,都会一夜成长甚至性情大变,更别说小瑜这孩子本来就乖巧聪明,以前只是胆子小而已,现在父母不在了,自然要与哥哥姐姐一起扛起肩上的担子。”
这话自然是秋老说的,刚才嘲笑翠花婶的人见有人出头,也不再看热闹,直接转身离去。
舒小瑜没有想到翠花婶会直接将这种屎盆子扣在一个才五岁孩子的头上,不由气的浑身发抖。
就算她对这古代不了解,但是也知道人言可畏,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有时候在别人看来无伤大雅的流言往往却是最致命的。
更别说原主虽然换成了她,但到底在外人看来也不过是个五岁的孩子,这种克父克母的流言,若是真的有人相信,说不定真会把原主当成妖魔鬼怪给火焚了。
舒小瑜自然不能让这个话题继续,即便那些人知道翠花婶是胡乱说的,但也要防止以后有心人用这做文章横生变故。
“我不许你侮辱我爹爹娘亲,就算我人小,但也知道爹爹是因为帮宁地主家起房子而娘也是因为爹爹的事情整日以泪洗面,连饭也吃不进而走的,你这么说我,要是被我爹娘知道了,说不定晚上就会来找你。”
“四妹说的是,而且我听说真的克父克母也不是如小瑜这样五岁了才克人,所以你根本就是污蔑。”
舒小瑜话落,突然间吹起一阵风,这在四月的天来说本就是寻常,但在翠花婶看来却好似是舒父舒母附和着舒小瑜这话,不由狠狠的打了个冷颤,有些心虚。
“你,你个小孩子家家的可别乱说!我,我才不怕什么鬼啊神啊的,你别想吓唬我。”
“呵!大伙都看的明白,分明是你仗着小瑜的父母故去了,想要在这里以大欺小,而且这小瑜父母生前人那么好,说不定死了放心不下他们几个孩子,还在他们身边守护着,若是有哪个不长眼的人想要欺负他们,小心真的被他们带着一起离开。”
翠花婶面上不忿,但在村长夫人面前也不敢公然辱骂秋老,毕竟秋老除了年纪在村子里算是长辈外,前两年还曾经救过贪玩落水的村长儿子,所以如果真的对起来,村长夫人一定会帮着秋老。
再者说翠花婶也知道自己在村子里没几人会帮她,而且想起刚才那阵风,她便更为心虚,索性转了身背对着舒小瑜二人不再说话。
见此,秋老也没有再说什么,却是轻轻拍了拍舒小瑜的后背,见舒小瑜并没有因为翠花婶的话而放在心上,这才舒展了眉头。
没一会儿,绿山村便到了,众人陆续付了铜板下车。
秋老从荷包里数了六个铜板给王大牛,舒大宇见此急忙想要上前抢着付钱,舒小瑜赶忙拉着舒大宇拦住了他的动作。
舒大宇不解的看向舒小瑜,谁知她却暗自摇了摇头,小声道:“有什么等会再说。”
秋老没有见到身后二人的小动作,但也并没有太火在意这几文钱。
等到付了钱,因为舒大宇背篓里边放了饴糖和装了不少铜板的坛子,秋老便帮着舒大宇将其中一袋二十斤的粮食搭在他的背上,自己也扛了一袋二十斤的粮食,伸手还要将舒小瑜手中的的粮食拿去,舒小瑜却先行下车跑开了。
“秋爷爷,这个我来抱着就好了,大不了走慢一点。”
对于一个五岁大,又有些瘦弱的舒小瑜来说,这十斤的杂面她几乎提不起来,勉强能提着走几步,也是半拖着在地面上前行。
秋老与舒大宇见着明明是个小小的人儿,不仅没有喊一声累,反倒执拗着半拖半拉的走着,二人相视一笑,却并没有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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