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娥支吾着说。
这使王鸣心里更加疑惑起来,刘月娥和刘大民以前肯定有事儿,而是绝对不会是好事,要不然刘月娥也不会不愿意提起。
“那好吧,我们赶紧迷瞪一会儿,天都快亮了!”王鸣说道。
“鸣子抱紧我我害怕?”刘月娥把脸仰了起来,嘴里还带着一点点酒气。
王鸣嘿的一笑,也不废话,就把刘月娥紧紧抱在怀里,一只手却安分的伸手她的衬衣里,摸在她光滑的后背上,心里暗暗的想:“哼,这件事儿我一定得查清楚!”
第二天,一早起来的时候,刘月娥早去厨房帮杜二喜做饭了。王鸣这才感觉到手背上很痛,低头看看,昨晚缠的纱布居然渗出血来,昨晚那一下,看来还真不轻。
所以吃过早饭,穿了羽绒服,他就急冲冲朝杜雪的诊所走去。一方面是打算把手重新上点药包一下,另外也抱着侥幸的心里去看看,有没有人去诊所里看伤。那人肯定也摔得不清,要真是刘大民,没准就会去诊所或者打发人去买药。
诊所里,杜雪正在点炉子,看王鸣来了,脸上顿时露出喜色来:“王鸣,你都好几天没来了,是不是烦我了?”
王鸣一阵的挠头,这几天杜小娟天天往他家跑,他哪有机会来啊。估摸着再过一会儿,杜小娟就得找这儿来。
他呵呵一笑说道:“杜雪,快点把炉子点着,然后把我这手给包包,你看,还出血呢!”
杜雪赶紧过去,抓起他的手看了一下,皱着眉说:“你说你这么大人,咋这么不加小心呢!”
“唉,别提了,昨晚家里来贼了,抓他的时候蹭的!”王鸣摇头苦笑。
“抓着了?”杜雪有点意外,杜家村除了杜富贵以前偷鸡摸狗的,就再没第二个人了。这两年他混的有钱了,偷摸的事儿根本就不屑于干了。
倒是在村口出现过几起半夜抢劫的事儿,大家猜测和杜富贵有关,不过没证据也就拉倒了。
现在王鸣家忽然去贼了,的确让人感到意外。
“跑了!”王鸣挠挠头。
“那丢啥了?报案了吗?”杜雪急着给王鸣包伤口,顾不上点炉子,就去找药和纱布。
“啥也没丢,咋报案啊!再说了,警察来了也是白搭,毛都查不出来!”王鸣摇摇头,在杜雪桌上的一个本子里撕了张纸,又找到打火机,把炉子点着。
“也是,咱们村这是咋地了,都好几年没犯贼盗的事儿了!”等王鸣把炉子点着,杜雪就把他手上昨晚缠的布条拆下来,用酒精在伤口周围擦了擦,倒上云南白药,又小心翼翼的包上,嘴里说着:“这谁给你包的,还挺是那么回事的!”
“我嫂子!”王鸣微微一笑,想起自己回来的那天晚上,被两个打劫的偷袭在胸口划了一刀,就是刘月娥给她包的伤口,一点也不比眼前这位专业的差。
“真没看出来,月娥嫂子还有这本事!”杜雪称赞说。
“杜雪,你这开门多长时间了?早上有没有人来过?”王鸣问道。
杜雪摇头说:“我也刚开门,你以为我这是县医院啊,一大早就有人来”
她这话还没说完,门就被推开了,只见一个梳着大长辫子姑娘闪身进了来。
她个头不高,脸颊略微有点清瘦,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羽绒服,整个人包在里面,显得有点笨拙。
唯一惹人注意的,就是她那条长辫子,一只垂到屁股的位置上,乌黑的发丝泛着光泽,使人过目难忘。
“请问,是小杜大夫吗?”辫子姑娘扫视了屋里两人一眼,目光就落在了杜雪的身上。
“我是!你是”这村子里上上下下的,杜雪每一个人不认识的,看见这个陌生的人不禁有点好奇。
一旁的王鸣却是嘴角一掀起,心里面已经有点谱了。昨天刘大民跟他说过,是和妹妹一起先搬过来的。
眼前这个姑娘十之就是他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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