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鸣开车进院,就看见老邱正指挥工人们处理那些成型的砖坯,脸上尽露疲惫神色。
“老邱!“王鸣跳下车,几步到了跟前。
“王鸣啊!”老邱转过身。
“进度咋样?”王鸣问道。
老邱呵呵一笑:“你就放心吧,时间绝对够用,咱们这几天都是在连轴转呢!”
“那就行,你自己也要多注意休息,就是晚个一天两天的,那边也不能说啥!”王鸣拍拍他肩头,心里庆幸找来个这么尽职尽责的厂长,要不地就贾三炮那不着调的性子,厂子根本就运转不下去。
“我没事儿,身体好着呢!”老邱哈哈一笑,知道王鸣这是真的关心自己,心里头感激。
“我也没啥事儿,把车先放这儿,明天过来取!”王鸣也不多说,道明来意,就告辞离开。
这时候,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家家灯火通明,如同夜空里的点点点繁星,在静谧的夏夜里点缀着村野,别有一番的景致。
可惜王鸣却没有心情去欣赏这些,他急三火四的往大脑袋家赶。说实话,黄莺确实是太诱人了,使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常常滋味儿。
这几天他也旁敲侧击的在杜二喜那儿问明白了,其实这个小表姨和杜二喜根本就算不上是啥亲属,是王鸣姥爷认得干弟弟的哥哥家的孩子。以前关系自然是不用说了,好得很。自从王鸣的姥爷姥姥没了之后,就已经少有来往。
黄莺之所以能够想起这么不算亲戚的亲戚,完全是因为离婚之后没了生活来源,又听说杜二喜的儿子现在出息,又当村长又开砖厂的,才忙不迭的过来投奔。
而且从杜二喜的话里,王鸣隐约也能听出来一些矛头,这个小表姨的生活作风不太好,喜欢勾三搭四的。
杜二喜说这些的时候,还刻意的帮着黄莺开拓,说是她年轻,人长得带劲儿,村里头肯定很多惦记。有句老话咋说的,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肯定是哪些人弄不到手,就给她脑袋上扣屎盆子。
王鸣听了不以为意,黄莺作风大胆他可是领教过,说她是个正经的娘们,鬼都不信。
不过这样正和心意,至少心里头不会觉得别扭,不管咋说,黄莺那也算是‘长辈’。
王鸣闷头往前走,心里头合计着美事儿。
这时候,身后忽然传来车笛声,接着强烈的车头灯光就照射过来。
王鸣一愣声,赶紧闪身到了路边,就见一辆警车从他身边开了过去。
“警察这么晚来这干啥呢?”王鸣心中一动。
没想到刚开过去的警车在前面不远处戛然而止,然后就倒退了回来,停在了他身边。
只见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从车窗里探出头来,阴阳怪气的说道:“哎呦,这不是王村长吗?”
“马立军!”王鸣顿时认出这人来了,这不正是去年冬天被他捆在电线杆子上的那位马副局长吗?虽然后来基本没见过面,可是他背地里可没少整小动作。今天可真是冤家路窄啊!
坐在车里的自然就是马立军,他见王鸣毫不客气,直呼他的名字,脸色顿时就一沉,拉得老长:“王村长,这么大晚上的不待在家里,出来闲逛什么?我们接到举报,说是这里晚上不太平,闹贼盗,别措手把你给逮走了!”
“马副局长做事真叫人佩服,亲历亲为啊!天都这么晚了,居然还到乡下来抓小偷!”王鸣针锋相对。
“哼!”马立军冷哼一声,好要说下去,就听后座里有个女人低声的说道:“老马,我们赶紧走吧!舒山河还等着呢!”
王鸣一听女声,心中不禁一颤,居然是刘春梅的!说起来这个丫头自从和马立军整到一起之后,就根本没回村里过,房子也在那儿空着。
后来王鸣打听过,刘大民果然是被减刑了,至于中间是谁活动的,一目了然。刘春梅也算真得牺牲了自己,救了刘大民一把。
马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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