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潘兴权去北边的工地上转了一圈,回到办公室帐篷里,潘兴权拿起暖瓶倒上一杯热水端起来刚要喝。 李秋水蔫不唧的从背后扑上来了,嘴里嘟囔着两手採住了潘兴权的耳朵使劲摇晃着。
“掐了我你就跑,还敢回来喝水。你再跑啊!”潘兴权毫无防备遭遇突然袭击,耳朵疼的龇牙咧嘴,也没听清李秋水嘴里嘟囔的啥。一杯热水洒在胸前。潘兴权又疼又烫咿呀咿呀的咋呼着。
“小李子你干什么,哎呀哎呀。烫死我了,神经病啊你。我去北边工地找你,都说没看见你。你跑这里来干什么。小江夜里不是在这里睡觉了吗,他呢。大清早晨什么掐啊捏的。”李秋水一听潘兴权的话,立马才反应过来了。昨晚躺在床上的人不是潘兴权,她猜想那一定就是潘兴权说的江川了。李秋云松开手捂着嘴笑了,让一个男人摸了掐了跑了。自己还没搞清楚男人是谁,李秋水迅速岔开话题不再说掐大腿的事了。
“我渴了,来你这里喝点水。你找我干什么。”李秋水和潘兴权的老婆老赵,两个人在工地上多是干辅助工作。烧点水了,买点饭了,收拾归置一下工具了。糊弄着在工地上穿插着干,有时候工作紧张了也跟着顶个人干点活。
“我找你是让你和老赵出去买饭,看看你个熊女人啊,冷不丁的上来就揪耳朵。大车间顶子的混凝土差不多还要打半天。你快去叫上老赵快去吧,去晚了小铺做不出来。叫上老赵去外面买二十三个人的饭。记得多要些蒜啊!”潘兴权两手揉搓着耳朵,李秋水笑嘻嘻的走了。
工作餐也没有二样,化肥厂外面的小市场上有火烧铺。加班管饭就是一色的吃火烧,李秋水去找上老赵两个人推着小车去了,建筑公司是吃饭大户。李秋水老赵常去买饭,三四个火烧铺都巴结她们。每人五个火烧,二十多个人就是一百多个火烧。火烧铺的老板看见李秋水两个人来了,立马拿座位让两人坐下。舀上豆浆豆腐脑,端上火烧请两个人吃白食。两个人也不客气,坐下就吃。比在就自己家里还实在。
“老板,干紧的。一百一十五个肉火烧。”李秋水吆喝一声低头喝豆浆吃火烧。
“好来,老各户了。给一百二十个啊!”火烧推到工地上,两个女人一人五个分火烧。五个肉火烧女人一般都吃不了,饭量小的男人有的也剩下一个。有一个男人不够,差得远呢。火烧铺的老板多给了五个,两个女人愿意给谁就给谁。分的时候老赵就多给了那个男人两个,老赵知道他吃不饱。分完了火烧以后,老赵又把自己该分的五个火烧也给了他。要问老赵为什么对这个男人这么上心,他是老赵的娘家兄弟小赵。也就是潘兴权的小舅子,小赵去潘兴权家喝酒。那一次也忘不了叫上江川,两人关系不错。小赵是一个饭桶大家都知道,江川劳累了就不想吃饭。五个火烧吃了三个,剩下了两个火烧也给了小赵,加在一起十四个肉火烧。小赵吃完了拍拍肚皮说没吃饱,李秋水在旁边听见了。拿着火烧过来与小赵开玩笑,李秋水在小铺就吃饱了。分的火烧要拿回家,听见小赵说没吃饱过来杠小赵呢。小赵也是有机会就摸李秋水一把的调皮鬼,那嘴里也是没有一句人话,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闹上了。李秋水一张嘴,小赵哪里讨得到便宜啊!李秋水是一边说着话就上手抓挠,小赵只有跑的份。
“真是一个赵饭桶,猪啊,吃了十四个了还没饱,我这里还有。给你你全吃了,吃不了把你的头割下来塞进去。”李秋水追着小赵让他再吃火烧,李秋水逮谁都想掐两把,小赵一边斗嘴,两个人围着小车转。
“你的火烧我不吃,吃不起啊,你想给吃就给我你的两个大馒头啊!你馒头好吃,什么时候都是热乎乎的。不给馒头给你的韭菜包子也行啊,你的包子也好吃。黑木耳都包在褶子上了,你也不拿出来亮一亮晒一晒。你的包子上都长黑毛了。”小赵站在小车那边指一指李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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