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队长将奎带队干完了修路工程,将奎提前一天打发几个男人都回来了。 将奎与两个女人还在工地上多住了一晚做收尾工作,村里的风言风语更多了。这年秋后,生产队种上了最后一季小麦,冬天分田到户,为了争一寸土地。亲兄弟打破脑袋,邻居更是互不相让。也许土地就是农民的命根子,各村都是分旱田和水浇田。每家每户都分到了两处土地。以后的粮食就是各家收种,大场院每家分了一小块。村里同一安排的拖拉机耕地播种,安排拖拉机脱粒机收割打场,抓阄分次序耕种脱粒。
分田到户个人顾个人,生产队取缔了生产队里的队长会计,小队长没有了。生产队里的物资农具大车小辆都搭配抓阄分了,连马带车,有的生产队里还有小拖拉机。大队里的干部主持定价,各小队里的人无封顶抬价购买。分完了以后就在没有小队长一职务了。将奎没有了权利,再不能拿着大家的东西队里的面粉讨好女人了。但爱这一口的将奎馋啊!将奎又去想吃于桂兰的豆腐,人家于桂兰不干了。一天于桂兰的男人不在家,将奎去了于桂兰的家里动手动脚。眼前的情况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么回事了,于桂兰阴沉着脸往外撵将奎了。
“你来我家干什么,你快走吧,以后别想再想什么好事了。”看到于桂兰不待见,将奎嬉皮笑脸的脱下裤子拿出家伙凑上去。于桂兰不但不从,拿起扫把一顿乱打。于桂兰很清楚自己的处境,自己偷焦炭那会与保卫发生关系,谁也不认识谁。挨了丈夫的毒打于桂兰也没有承认失c身,将奎就不一样了。在修公路的工地上隔得家远,刘一曼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现在回家了,再让将奎黏糊上,以后的日子长啊!真要让丈夫抓住了把柄,丈夫那人绝不会吓唬自己。说离婚就离婚啊!出不出人命也不好说。于桂兰想想就后怕,唯一自保的办法就是快刀斩乱麻,一刀两断,坚决断了将奎的念头。将奎哪里知道于桂兰的心思,油嘴滑舌的抱着于桂兰。
“你c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啊!我干的你多舒服啊!桂兰快来吧。打我是嫌我来的少吧,你可想死我了。”将奎夺住扫把伸手摸于桂兰的奶c子,于桂兰又抓又挠奋力反抗。
“你这个混蛋,大白天吧还要不要脸啊!你家小草墩劈拉着腿你不想咋弄就咋弄啊!弄烂了也没人管你,滚回家操c你小老婆去。你再不松手我喊人了,我和你拼了我。”将奎看于桂兰真的要喊,绝不屈服就范的样子。将奎一松手可吃了亏了,于桂兰抡起扫把没头没脸又戳又打。将奎提上裤子狼狈的往外跑,屁股上还是挨了好几下。
淫c乱成性的将奎不甘心啊!于桂兰不成还有一个刘一曼呢。吃野食吃惯了的将奎真的饥饿难耐了,以前还有大蛋媳妇。那个离得近,还能经常拉到大门底下发泄发泄。分地以后曹二贵看看大蛋媳妇不能干活又不能生孩子,就逼着大蛋离了婚把媳妇退回去了。刘一曼和于桂兰不一样,刘一曼从心里有喜欢将奎的成分。
正赶上麦收季节,分地后的第一年风调雨顺。种的好出的多,农民那个都知道。分地以后个各生产队的饲养所里都有几个大粪池,慢慢牲口粪便。也不用谁组织,晚上都推着小车把粪便推到自家地里去了。这一年小麦长得特别好,生产队里的大场院也划分成小块,一家一块。小麦熟了,各家的小麦都收割回来堆在场院里。各人看各家的小麦,看不好到嘴边的馒头有的就让人偷了。刘一曼家的麦子白天刚运回场院里。男人吃过晚饭去场院里看麦子,将奎从场院里回来遇上了刘一曼的男人。
将奎琢磨着刘一曼的男人去看麦子不会再回家了,正好是个难得的机会啊!将奎直接去了刘一曼的家里。很久不干了,两个人都憋的厉害。也忘记了插上大门顶上屋门,两个人脱光了衣服。抱在一起翻滚在床上干起来了,刘一曼的男人叫胡连宝,这个人可不是一个善人。那也是村里数得着的人物,打起架来是有口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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