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又沉又静。 两个人独自感受着夜晚的凉意。感受着月冷星稀,百转星移的时刻。江川回忆着以往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重复更迭着岁月留下的,斑斑痕迹。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到了秋末。一年的时间,已过去了大半。一年之中在于秋,秋天本是个收获的季节,可秋天也是令人伤感的季节。丝丝的凉意,还是让人不免感到,秋的凌乱与萧索,秋的苍凉和凄惶。
所有的思绪,随着时间的流逝,都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了。经年的旧事,已忘记大半。真是忘记了自己,忘记了感知,忘记了所有存在的人和事该多好。像刘墉和张芬过的日子,这叫什么日子啊。难道就这样互相伤害的吵闹到老吗?
秋后的夜晚很凉,张芬双臂抱在胸前坐在那里发抖。江川脱下西装给张芬披上,把她抱在怀里。张芬沉默的很久,终于说话了。
张芬幽幽的说:“你都看到了,我找男人乱搞就是这个私孩子逼的。是我想坏吗,那个女人想做坏女人啊!你看着吧,这个私孩子死不出好死来。”
女人心怎么这么狠啊!老婆嘴很忌讳啊!就在张芬说了这话的几年以后,刘墉死了,死前与张芬离了婚。很悲哀,很凄凉。
江川脱下衣服给张芬披上:“你这个女人真么这么嘴臭啊,难道你就不会说句人话吗?多大的事让你恨成这样啊!以后少说这样的狠毒话啊!”脱下褂子的江川也冷,说话上牙碰下牙也在发抖。
张芬说:“为了我别再把你冻着,我们回去吧。你把褂子穿上吧。”
江川说:“我没事,你穿着吧。回家再给我。”
两个人站起来,张芬的腿坐麻了。站起来靠在江川身上,江川扶着张芬慢慢走了几步才缓和了。江川开玩笑的要背着张芬,张芬不让。两个人慢慢往回走,走到建筑队的破房子。张芬把江川拉到一个黑乎乎的墙角。
张芬说:“我想干点事,干了事我的心里会平衡一点,不然回去我也睡不着。有时候想想我家的事,成夜成夜的睡不着。”
江川心里想,这个什么时候啊,江川一点性c欲也没有。江川应付公事一样的满足了张芬的虚荣心报复心。
江川给张芬整理了一下衣服说:“回去别吵了,少说两句少生多少气啊!”
张芬说:“不是我愿意吵,哪一回不是哪个私孩子挑事啊,还有他娘哪个老不死的。他娘不死,我们的日子没有好。小勇生人送米的那天,你有事早走了没看见。我娘家人我姥姥家的人还没走呢,他娘要拿我姥姥给送来的小毛毯给他姐姐的孩子。我姥姥那是给我的孩子买的,看着她们拿走能愿意吗。我是在做月子,你看看他娘说的话难听啊。那个私孩子又听他娘的,还给他娘跪下了。我得了肚子疼的毛病,就是那时候一股气没出来。身体才越来越不行了,我和谁说说我的苦啊!”
江川把张芬送回去,刘墉依然躺在床上。张芬回来刘墉连看都不看一眼。江川也不想再说什么了,穿上褂子走了。
冬天到了,冰糕冷饮没有了。天气开始霜冻结冰,简陋的洗车店也没法干了。江川关闭了洗车店,回家买了煤炭生上炉子。让曾玲回家把小龙接回家住,江川有时候来洗车店里看看。没有事情做,江川感到空虚无聊寂寞。刘墉更惨,不知道怎么认识了两个朋友。一男一女,三个人合伙包下了一个小饭店。刘墉没有钱,朋友说没关系。让刘墉管着后厨一块,但三个人都是经理。也不知道干了多长时间,饭店散伙了。盘点算账,刘墉不但分不到钱。还要往里拿几百块,朋友关系,几百块人家也不要了。
刘墉又失业了。有朋友给他介绍活,刘墉还要看价钱。钱少了不干,自己也不想想一个买的一级厨师证不起多大作用。老板是干什么的,人家要看活给钱。
江川在家闲得无聊,刘墉来了。说要带着江川出去玩玩,说前几天带着柴进出去吃了一顿了。他找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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