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已经不知道“腰”为何物,庆幸今天早上没在列车上吃东西。
刘长青继续帮她拿行李,苏夏有些不好意思:“我来吧,拉着走方便点。”
“箱子这么好,这里路不好容易拉坏。”刘长青全程把它高高拎着,爬山的路不好走,哪怕是常年走惯了,拎着这么重一个大箱子也不好走。
刘长青属于清瘦型,拎着走了一段时间开始有些喘。
苏夏后悔死自己带这么多东西了:“刘老师,歇一会我来吧。”
“爬山路就得一鼓作气,歇下就永远不想走了。”刘长青笑了笑,转而不好意思:“我不是那个意思,苏老师累了的话我们休息会再走,确实这段路比较长,趁着天黑前到要好一点。”
苏夏忙摆手:“行的。”
刘长青顺着往下,见小姑娘的鞋已经被泥巴糊得分不清颜色,幸好是运动鞋。
“那继续吧。”
最终到达学校门口。
她看着只有一层的泥巴房,心底多多少少有些震惊。
墙是泥巴合着竹片糊的,顶上的瓦倒是很整齐地叠磊。房子外面有个土院坝,立着一根国旗杆。杆子生锈发黑,顶端的国旗鲜红新亮,迎风招展。
看着有些心酸,却莫名的感动。
“住宿区在教师背后,”刘长青带着她继续往后走:“最近也来了一批支援的医生,他们也住在这背后,好像也要呆一阵子,你们城市人在一起好交流。”
医生?
苏夏挺高兴。
两排平行的小瓦房,刘老师把苏夏带到最里边的一间:“这是刚打扫出来的,床也铺好。生活用品在旁边,洗漱和饮用的水是井水,我会每天给你打两桶来。今晚上到我家吃饭吧,我把医队的朋友都喊上,你们认识认识。”
“太麻烦您了真的。”
“人多图个热闹,客气什么。”
苏夏笑。
不到十平米的小空间,电灯泡孤零零地亮着。靠墙处有个木头床,墙上被人用报纸细细地糊了一圈。
很简陋,却很整洁。
“以前学生多,你这个和对面的瓦屋都是教室。现在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能把孩子带出去的也带出去了,留下的人越来越少,房子就一直空着。你对面住的就是他们医队的,不过这个点貌似还没回来。你今天就好好休息,明天我再带你熟悉熟悉情况。”
苏夏很感谢:“谢谢你刘老师,你也早点休息,一路累坏了。”
刘长青站在门口笑:“这不算什么,周围的老乡人都很好,你如果想去逛逛也行,不过一定先告诉我,我带你去。”
“好的,谢谢您。”
原本有这个打算的苏夏顿时打消念头,把箱子里的东西都拿出来收拾好之后,决定只在学校里边走一走。
真的很小的一个学校,总共只有2个教室。一个房间上写的小学一至六年级,另一个写的初中一至三年级。
她以为孩子们放学早,其实是因为刘长青要一大早就出发才能准时接到苏夏,所以让大家乖乖自习了大半天后回家。
该做作业的做作业,该帮爷爷奶奶做农活的做农活。这里基本都是留守儿童,春季农忙缺席上课的人不少。
她看了会就有些感叹,打开相机开始找方位拍学校。
拍了会天色变得朦胧,乡间炊烟袅袅,柴火的味道在新鲜空气中传开。一行人推开学校的大门,有男有女,几个人手里拎着箱子。
光线不太好,苏夏没看清楚究竟是什么人,但估计多多少少猜出是医队的。她忍不住冲那边按下快门。
额
惨了。
闪光灯一开,那边齐刷刷地往这里望。苏夏尴尬得只知道傻笑,慢慢将照相机藏在身后。
“新来的女老师?”
医队里的沈燕挺高兴:“咱这终于不止我一个女人了!”
沈燕冲苏夏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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