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都是睡到晚上才起来。阮紫真醒来时发现云非春躺在黄小蕾腿上,而黄小蕾仍在专心的打电脑。屏幕的光把她的脸映的发白。
阮紫真有些奇怪云非春在这个家的地位。赵云芳对他很好但礼貌过头,没有家人相处时的那种随意。反而黄小蕾对他像是对亲哥哥,一点芥蒂都没有。而云非春对黄小蕾和赵云芳都非常依赖,对赵云芳更加依赖一些。
他还发现,相处这么长时间,云非春没说过一句话。除了赵云芳和黄小蕾从来不与人对视。存在感稀薄。但只要自己离黄小蕾或者赵云芳近一点,就要若有若无的冷气传来。占有礀态强势。这人好像是心智有问题,要么就是精神有问题。不过这不是该好奇的事情。别人家的事他不好多说。装作不知道就是。
刚才云非春睡着睡着醒了,黄小蕾见他马上要发脾气,连忙过去安慰。她要做东西,又要看着云非春,于是就出现这一幕。话说云非春生气起来真的很恐怖,整张脸都扭曲了。真像个小孩子。
赵云芳醒了之后几个人在房间吃了披萨。阮紫真拉着黄小蕾出去,说是要见识一下魔都的夜生活。赵云芳觉得黄小蕾这段时间一直在忙,压力也大,出去玩一下也好。阮紫真她还是放心的。她留在在酒店陪云非春。
魔都黄小蕾曾来过,在这里出差了一个月。说不上熟悉。阮紫真每次来都是做活动,很少逛。这次正好一起看看。
夜风凉爽,两人坐着出租车看黄浦江。阮紫真刚出来时那股兴奋劲没了。
“景色倒是不错。”阮紫真靠着栏杆看着波澜的水面。
黄小蕾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夜风吹的很舒服,就是味道不好闻。不过她心情平静。
“平安是福。”她幽幽的说。
“什么平安是福?你傻了吧。”阮紫真过来拉她没有肉的脸。他忽然眼睛一亮。“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
出租车司机老王接到呼叫去往黄浦江边上。他今年40多岁,开夜车很熬人,让他看着像快50了。满脸的沧桑。今天的天气不错,他把车窗打开,让风灌满整辆车。
很快他看到要接的人,是身材就知道是个很帅的小伙子。到了近处看清脸,觉得有些眼熟,心想没准是个明星。车子停下。阮紫真笑眯眯的走过去。
“师傅,辛苦了。”说着,他打开车门进去。老王看到还有一个干瘦的身影跟着一起坐在后面。他拉开手刹,启动车子。
“两位到哪?”
“两位?我一个人啊?”阮紫真奇怪的说。
老王从车后镜看坐在后座上的另一个人,只见昏暗的灯光下,一个皮肤苍白干瘦如同僵尸的人直愣愣的坐着。她的头发上在滴水。
“啊!哦吼吼!!!”老王一脚踩下刹车,鬼叫着开门狂奔而去。
“好玩么?”黄小蕾抹抹脸上的水。刚才阮紫真用需泉水把她头发发梢打湿了。晚上光线暗,司机以为她头发整个都是湿的。她衣服是干的,但司机老王没有注意到。
阮紫真摸摸鼻子。他刚才想的时候完全没想到这个结果,好吧他想过,但没有想之后的事情。
“貌似有些过了。我们怎么办?”
黄小蕾瞪了他一眼,下车。
他们报警说看到一辆无人出租车停在路上。然后沿着公路开始走。
这条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两边都是树林,路上一辆车都没有。好在两边路灯明亮,不用担心会黑的看不到。
阮紫真是真心后悔。也不知那出租车司机会不会留下心理阴影。
“生气了?”阮紫真讨好看着黄小蕾。这是他20多年最脱线的一次了。虽然疯狂,却不后悔。
“没什么可生气的。我是共犯。放心,我会给你送盒饭的。”黄小蕾悠悠的说。
“什么盒饭?”
“据说牢里的伙食不好。”
“哪有那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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